好說歹說把淺凝給騙走后,宋矜身子癱軟下來。
卻深覺頭疼不已。
憋了許久,她才眼巴巴的望著某人,痛苦的道,“我當時...真有這么丑?”
“嗯,比這丑多了。”
宋矜得到肯定又迎頭一擊的回答,覺得心更塞,都快喘不氣了,轉而又聽他淡淡的陳述,“但丑的挺特別。”
那不就是特別丑嗎?
“那你當時還...還對我......”
宋矜五官揪成一團,似是難以啟齒,她皺著眉看他,似是在看一個變態,白皙淺黛的小臉上還帶有想到當時那恐怖畫面的極端嫌棄。
“還什么?”男人黑眸終是帶著濃重笑意,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嗓音低啞磁性,帶著誘惑的氣音,“還對你這樣?”
又是一個濃烈而炙熱的深吻,并非淺淺深入,反而一來便是兇猛的侵入,夾裹著勢不可擋的濃烈男性氣息,白皙臉頰上男人呼吸跟著鋪在上面,帶著灼熱的溫度。
漸漸的,肺里的空氣寸寸減少,宋矜臉頰瞬間漲紅,忍不住推開他,歪著頭咳嗽汲取空氣,卻沒忘正事,“我和...咳咳,和你說正經的!還是說,你不會真的是個有怪癖的......”
如果真有這方面的怪癖,宋矜覺得她還是收拾下包袱走人吧,不然這人不僅有戀足癖還有戀豬臉癖,以后說不定還會有什么亂七八糟的病出來。
韓錦卿白皙指尖捏著她的下頜,指腹抹去她唇邊溢出的透明液體,凝視著她的眸光暗沉,嗓音也又低又啞,“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我說了,親你是因為你丑的很特別。”
宋矜終是緩過來了,嚴肅的點點頭,“我明白了,這就跟單身久了,看狗都眉清目秀是同樣一個道理。”
韓錦卿眼神帶著笑意,“嗯...確是如此,難怪孤當時就覺得你挺眉清目秀的。”
宋矜懷孕七月有余時,京城風靡的“貴人妝”才因韓錦卿并無納妃選秀的心思而慢慢淡去,在說書人的關于當中內幕的解說下,最終回歸正常,偶爾有人提起,也只是會心的一笑。
宋矜懷孕九月有余時,祁遠終于被韓錦卿給逮著了,連帶著的還有被醫治好的宋蹁躚。
女主就是女主,哪怕僅剩一口氣了,都還能整整齊齊的活回來。
但宋蹁躚依舊是大理寺的犯人,哪怕活回來了,最終還是得要回到大理寺去。
她先前謀害皇子的罪名,韓錦卿還沒和她算完,押著她去大理寺的中途,宋蹁躚被人灌了韓錦卿配置的毒藥,沒出一個時辰,她竟真的死了,宋矜聽聞后都覺得錯愕不已。
而祁遠得知消息時,眼中并無哀痛難過,宋蹁躚沖撞宋矜,差點害死兩條人命,在他看來,死不足惜!
宋父名下子嗣眾多,宋蹁躚只是個庶女,得知其犯了大罪后,巴不得趕緊和她脫離父女關系,聽到她死的消息,甚至還慶幸不已,至于祁遠,他被韓錦卿發配到了邊關駐守,勒令一輩子都不許再回到京城。
這對他人來說或許是懲罰,但對于早習慣了邊關沒有爾虞我詐生活的祁遠來說,卻是天大的獎賞,他頭腦本就簡單,巴不得趕緊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韓錦卿登基后,變成小王爺的小廢帝聽聞此消息后,急急忙忙的收拾行李,也跟著奔到邊關過去了。
一場風起云涌的權利拉鋸、風花雪月,就此,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