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無語,心道,大白只是條傻狗,你跟它比干什么...
想是這么想,防止他又冒出什么詭異的想法來,宋矜還是屁顛顛的過去喂了。
大白看著她嗚嗚嗚的叫,眼睛眨啊眨的,坐在那爪子撓著嘴巴,顯然沒有吃飽。
但它底下的碗里還有食物,此番明顯是在覬覦宋矜手上的肉丸子。
可惜廚師做完飯便離開了,這時把人叫回來重新做一份指不定要花多少時間。
宋矜轉頭,手指按的咔咔作響,幽幽道,“...你說你是不是想找揍?”
大白這才委屈巴巴的嗚了聲,低頭乖乖的吃著自己的飯。
季宴寧優雅的坐在椅子上,挑眉嗤笑,眼神盡是不屑。
宋矜面無表情的給他塞了個丸子,“笑什么笑,你也半斤八兩!”個個都跟殘障人士似的。
季宴寧:“......”
夜晚,宋矜窩在沙發上設計圖紙,臨海的落地窗被打了開來,海風夾裹著微腥微涼的滋味迅速席卷室內,側頭一眼望去,濃稠如墨的璀璨星空正和漆黑深沉的海面相連,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綺麗。
屋內開著盞大燈,暖黃色調的光線盈滿整個房間,每個角落每處細節,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她本性就多動,畫畫這樣一個講究耐心的事,明顯不適合她,但她偏偏就是有將安靜畫畫變成多動癥畫畫的能力。
季宴寧坐在辦公桌后,指尖敲打著鍵盤,猛的一抬眼,就見沙發上端坐的人影不見,余光一瞥,地上一個很可愛的小蘿莉正捧著圖紙在歪頭寫寫畫畫,纖細白皙的小腿還一翹一翹的。
她穿著裙子,此番動作難免會將裙擺往上撩,小屁.股露出來的都不知,男人指尖微微一頓,眼眸暗了暗,神色變幻不定。
宋矜暫不知危險逼近,她撓了撓頭,翻身坐了起來,正想換個姿勢投身于藝術當中。
這時,系統卻驀地道:陰暗值:兩顆星。主線任務目標:季宴寧,碎片屬性:悶騷。
宋矜呆住了。
...這什么手氣,她不過只是隨便的一撩,居然直接就把任務目標給娶回家了?
這碎片屬性比較少見,我查了下,悶騷大多指:外表沉悶,內心卻充滿瘋狂。
這類人不會輕易的展露出自己的喜怒哀樂或是感情變化,如果你能把他逼得想要弄死你,甚至還付諸了行動,那應該離五星陰暗值不遠了。
不過,和前面幾個狡猾多變的碎片相比,這個碎片起碼看上去并不危險,更不會動不動的就威脅你。
宋矜沉默了瞬,木然的回:“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會叫的狗不咬人,但不會叫的狗,肯定會咬人?”
...你的意思是——這個碎片比前兩個還要麻煩和危險?但他看上去并不像。
呵呵,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她已沒這個心思回它了,突然就被人抱起來猛親,宋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到了床上。
一個半小時過去。
她哆嗦著身軀,淚痕糊滿了整張臉。
像是被猛然拉入了黑暗的深淵,沉沉浮浮,沒有落點。
側頭隱忍著咬著枕頭,頭發沾染著汗黏在白皙臉頰,呼吸斷斷續續,連手指都在不停的痙攣,聲音更是沙啞又破碎:“季...季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