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早已識相的遠離避讓,如今更是離那輛車有多遠躲多遠。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小少爺此時此刻有多恐怖。
宋矜上了車立馬有多遠滾多遠,那副躲在座位旁,抱成一團還慫成鵪鶉的瑟瑟發抖模樣,簡直將心虛和害怕展現的淋漓盡致。
“統統統統......”
別裝,我沒檢測出你有半分的畏懼情緒。
宋矜一臉興奮,“其實我是覺得他應該會比較喜歡這個調調,這個場景和我之前想的一樣棒!”
哦,只可惜主角的位置調換了對吧。
“......”扎,扎心了。
在宋矜的想象中,她應該才是那個摩拳擦掌,露出猥瑣笑容,對可愛小白兔下手的變態!
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現在她卻變成了那只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雖然只是假裝...
但...
來不及多想,她的腳腕驀地被一冰涼的東西扣住,隨即一股力道傳來,直接將她拉了過去,“誒誒......”
嘴里發出促音,她趴在地上,手上死抓著座位不放,臉上哭唧唧的,“阿,阿玨,我們有話好好說......”
“哥哥最好放開哦。”少年俯在她身上,手指在她手腕處來回摩挲,像是再用一分力就能將底下的骨頭給捏碎似的。
但偏偏附在耳邊的嗓音親昵又溫柔,笑意滿滿,“要是不小心弄傷了...我會很高興的呢。”
宋矜靜了靜,覺得演個戲還把自己弄殘廢實在不劃算,默默的把死抓著座位的手給收了回來,正想說什么,少年纖細瘦削的指尖驀地抬起她的下頜,輕輕吻了吻她的唇。
“那就先在地上試試好了。”
少年聲音輕的仿若呢喃,眼眸深諳,透不出半分的光。
宋矜還沒來得及出聲,眼睛被蒙上,耳朵也被封住聽不見任何的聲音,這熟悉又骯臟的審問手法,讓她心下猛沉,下意識的就想逃,但才爬出幾步,皓白的纖細腳腕就被扣住,整個人被緩緩的拖了回去。
跟凌遲般。
這次不用宋矜問,系統就直接出來說道:
情況并沒那么糟糕,畢竟生活在沒有牛鬼蛇神,只信奉科學的現代,因此,戚玨記憶雖是回來了,他也只會認為那是一場他做的很真實,還記得很清楚的夢罷了。但太過真實,多少會被影響到。
“......”不用看了,已經被那記憶影響了...
雖然那些記憶本身就是戚玨自己的。
但宋矜實在沒想到,戚玨被刪除的記憶居然會是他的!
要知道是他,她早有多遠跑多遠了!
宋矜之前撩過一個人,那男人是個很變態很變態的犯罪心理學家。
專門在牢獄審理罪大惡極的犯人,負責攻克他們的心理,獲取情報的一個大人物,那時還有流傳,這男人一去哪個地方,那段時間,那地方的治安必定會好的不能再好!
無它,誰都不想抓進去被他審問,只因這男人的手段實在太骯臟,又下流,人也陰險,長的倒是挺斯文,宋矜曾經在外面等過他下班,親眼看到一個一米九的壯漢被他折磨到捂臉放聲大哭。
聽說,那看起來兇神惡煞的壯漢還是個極其冷漠嗜血的連環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