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舞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淋會兒雨,清醒一下。你不用管我,加快速度,我們早點回紫衣宮。”
“好。”榮羽雖然還是擔心,但也沒有再堅持,兩人以最快的速度遠離了神庭之顛。
他們剛剛離開,天帝的人便出現在了神庭測靈山。
在仔細的堪查過后,他們發現,剛剛這里確實是有人來過的,所以立即回去給天帝匯報了。
天帝聽后沉默了許久許久,因為琢磨不透,他立即讓人去請天機尊人了。
交待完事情之后,他回了自己的神君宮。
看著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神塌上的女人,他緩緩的走了過去。
“月兒,今天感覺好點了嗎?”
床上的深藍月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拉上被子,再次閉起了眼睛。
“不是說好了會忘了他嗎?你還在想他?”天帝的語氣忽然沉悶了下來,言辭也冷了幾分。
深藍月忽然掀開被子,梨花帶雨的看著他,“不是在想他。我只是疼,帝宣,你昨晚上是故意在懲罰我嗎,我的腰現在都是疼的,腿到現在都是軟的…”
聽著她的控訴,天帝忽然笑了起來。
“原來是怪我昨夜要狠了些,那我今晚輕一點。天玄尊人說,今晚子時的朝露殿是神庭之顛最詳瑞之地,我們去那兒,指不定你今晚就能懷上神子了。”
說著,他直接將被子里的深藍月抱了起來。
以前他一直恨深藍月這女人悄悄的將清白之身交給了龍寒衣,卻沒有想到,真正得到深藍月初靈之力的人是他自己。
怪不得這么些年里,他每每和深沫兒歡愉之時,總感覺神力匱乏,漸漸的,也對女人失了興趣,至今無半個子氏。
只要深藍月替他生下神子,這天后的位置給她也是應當的,所以,他現在每天都在辛勤的播種。
深藍月聽到要上朝露殿,忽然伸手抱住了天帝的手臂。
“帝宣,朝露殿離沫兒的寢宮太近了,還是不要去了,她知道了豈不是很難過,而且,她把我們的事說出去,到時候你這天帝也會遭人詬病…”
天帝冷哼了一聲,“既然她當年敢設計本帝,就要做好承受本帝怒火的可能。現在想想,當年你設計龍寒衣未成功,那個晚上進入你房間的男人是誰?夜臣?”
深藍月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當時只是鬼迷了心竅,加上沫兒一直在我耳邊煽風,我才會一口咬定那一晚龍…龍帝進了我的房間,我只是想他哪怕因為壓力娶我也好。我并不在乎自己的清譽,畢竟我理虧,我先失身于你了。那一晚那么多人聽到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放縱的聲音,女人肯定是沫兒,但是那男人我到是不肯定是誰。但是他的身形跟龍帝頗為相似,現在你說是夜臣,我覺得也像…”
說完后,她垂下了頭,表面似在回憶,實則心里已經一片陰冷。
龍寒衣,你不要我,將我多年的感情踩在腳底,那么,我也不會讓你抱著那龍衣衣恩恩愛愛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