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符咒生生拍在司天語的臉上、手上、胸口上、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天語忽然捂著臉慘叫了起來。
“救命…救命…”
天帝愣了一下,立即出手,將粘在司天語身上的噬魂符咒吸附了下來,險險的救了司天語一命。
天帝一臉陰沉的看著一臉無辜的龍衣衣。
“不是說好了點到為止的嗎?”
南星舞收回笞神鞭,委屈的走回了帝寒衣身邊。
“我什么也沒有做,是風自己把司天語自己的符咒吹到她臉上的。而且,打之前明明她自己說只比靈力,她不用符咒的,她出爾反爾。”
帝寒衣一只手環住她的腰,一只手摸摸她的小臉。
“我看到了。要怪,只怪神庭之顛這氣候不太好。管理神庭風云,這應該是天帝的責任。”
天帝氣得不行,龍寒衣這是在給他找事,將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來了。
夜臣看了一眼那時時抱在一起的兩人,冷冷的掃了天帝一眼。
“本來就是咎由自取,丟人現眼。天后要不要也下去比一比?”
天后被夜臣點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本后不喜武力,剛剛只是成全她們的比試之心。既然司天語輸了,后果就要她自己承擔。來人,請天壇子前輩即刻過來,給司天語瞧瞧傷,別毀了容,那就不好對天壇子前輩交待了。”
南星舞眨了眨眼睛,輕輕拽了下帝寒衣的衣服,“要是司天語毀容了,不會賴上你,要你娶她吧?”
帝寒衣笑著摸摸她的頭,“胡思亂想什么呢!要娶也是天帝娶,神庭后宮都有一個芳靈殿了,不差一個司天語的位置。再說了,我剛剛可是記得,這場比試是由天后牽頭的。”
天后一聽,臉色當即垮了下去。
她已經從龍帝的話中聽出什么了。
司天語是在神庭之顛受的傷,天壇子那老家伙就算恨龍衣衣,也一定會連帶將這筆債算到她頭上的。
當年,這老東西就反對過她嫁給天帝。
“既然已經不能安心吃飯,我就走了。”夜臣對天帝拱了下手。
天帝本來此時就煩得很,見夜臣又來湊熱鬧,他直接揮了揮手,“走吧!”
南星舞見夜臣可以走,她也抬頭看著帝寒衣。
“我也要回去!”
“好。一會兒讓白凌給你準備好吃的。”帝寒衣牽起了小舞衣的手,對著天帝點了下頭,直接走了。
天帝也不能攔著他們不讓走,所以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手拉著拉,像閑庭散步一樣,甜甜蜜蜜的離開了神庭之顛。
他們走后,深驛也走了。
天帝心情煩悶,便也走了。
天后被迫留下來收拾爛癱子,心里有恨意,但見深藍月站在那兒一臉心碎的樣子,她的心中閃過一絲冷意。
“姐姐,你執著了那么多年,我都有些替你難過了。你說說,你長得那么美,是神靈界第一美人,可是龍帝卻未看你一眼…”
深藍月雙手緊握成拳,憤怒嫉妒到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