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那月華,又如輕風。
“傾兒,把他殺了,我們繼續出發。”男人的語氣平淡如初,眸光清冷。
風如傾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唇角掛著淺淺的弧度。
而聽到這話之后,玄遠國君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整個人都哭喪著一張臉。
“別殺我,你們別殺我,我還是很有用的,至少我一個就比得上在場的所有人,不如你讓鍋把我也煉化了吧,我還是很聽話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現在又沒有玄遠國的臣民在場,他沒什么好丟人的。
畢竟他帶來的那些大內高手也已經死光光了。只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他還要在乎什么面子,總比死的干凈要好。
風如傾抬頭看向巨鍋。
巨鍋嗡的一聲響,拼命的搖晃著這口鍋。
“娘親,巨鍋說他煉化不了他,不如吃了吧。”扶辰青澀的聲音響起。
玄遠國君的整張臉都綠了,他有些惶惶的望向風如傾,再看了看站在她身旁那一身清冷的男子,一股冰涼的感覺竄入他的心臟,涼的他打了個顫抖。
“不煉化我也能被你們所用,真的。”
風如傾輕撫著下巴,似乎在思考玄遠國君的話。
玄遠國君心下一橫:“我知道結界的秘密!”
“嗯?”風如傾挑眉,終于將目光轉向了玄遠國君。
“你們知道結界的存在,還能夠活著,勢必沒有見過結界的兇險,這里只是禁山的外圍,但是你們若要前行,就會進入結界之中,結界的兇險無數,帶著我,以我的實力,至少還能幫你們一下。”
風如傾笑吟吟的:“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玄遠國君下意識的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等他繼續說話,風如傾已經將南弦手中的長劍拿到了手上,笑瞇瞇的向著玄遠國君走去。
“可我覺得,你連我的鍋都打不過,肯定也只是一個累贅,又沒法給我們提供更好的消息,所以不如…”
玄遠國君渾身一個顫抖:“在結界最外圍處,是一頭兇獸看守,那兇獸名吞,異常的兇猛,可我知道他的弱點,他的弱點,是怕水,但不是普通的水,必須是含有靈氣的靈水,能腐蝕它的身體。”
兇獸和靈獸縱然都為獸,事實上不是一樣的。
靈獸本性純善,只為生存而拼搏,他們所有的拼搏與廝殺,僅是為了能夠活下去罷了。
兇獸弒殺成性,哪怕它不是為了進食,也一定會折磨獵物,甚至無數次在人類的世界引起動蕩,因此,才被慣有兇獸之名,并且被無數人追捕,直至禁閉。
“哦,然后呢?”風如傾似笑非笑的問道。
玄遠國君臉色變了變:“然后…然后我不知道了,這件事是我之前的一個大臣發現的,我們也想離開這片放逐大陸,才經常派人去探索結界,但現在為止,我們還不知道怎么離開。”
放逐大陸,聞其名,便知這是已經被放逐的地方,資源稀缺,他們都想去外界的世界看看,滿足一下好奇之心,哪怕外界不如放逐大陸,他們也不會再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