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兒有些慌了,如若風如傾和南素衣的關系極好,萬一在南素衣面前顛倒黑白的污蔑她,由此讓南弦公子也對她有了意見,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秦妃兒也明白,只要風如傾在這里,她說再多解釋的話都會顯得很蒼白。
“我們走!”
溫雨咬了咬牙,揮手撤離了侍衛。
南素衣這個女人回來了,輕嫣可知道?不行,她必須盡快告知輕嫣一聲,免得…讓這女人再次回到慕家!
“我讓你們走了?”
素衣的目光淡然:“你們欺負了傾兒,如此便想要離開不成?”
溫雨腳步一頓,她回頭看著素衣:“那你想要怎么樣?”
“讓那個女人給我家傾兒磕頭道歉。”素衣的目光指向了秦妃兒,淡然的淺笑著。
秦妃兒的身體僵硬的如同石頭,緩緩的轉頭望向了素衣。
如果是任何人這樣對她,她都不會如此的傷心。
可眼前的人,是南弦的母親啊,也是她未來的婆婆。
她還沒有入門,便得到婆婆如此的對待,那日后等她入門了,素衣夫人是不是…會更加的厭惡她?
“慕少夫人!”溫雨死死的握著拳頭,“我家妃兒明明才是被欺負的那人,你為何要幫著一個女人如此對待妃兒?你是里外不分嗎?幫著別人對付自己人?”
“不,我只是幫我我家傾兒,對付一些牲畜而已。”
“慕少夫人,這才十幾年,你的修養都不見了?”
素衣淺淺笑著:“我的素養早就喂了牲畜,比如說我眼前的這些。”
“你…”
“娘,別說了,”秦妃兒拉了拉溫雨的衣袖,搖了搖頭,這才將那平靜的目光轉向素衣,“慕少夫人,這件事確實是我有錯,我聽信讒言,認為風姑娘對我的弟弟糾纏不清,再加上她曾經被人休棄過,情急之下,我才會如此,我向她道歉。”
她陳懇的低下了頭,目光中滿是歉疚。
“可讓我跪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我身為秦家之女,我有我的氣節,我愿意道歉,卻絕不愿意跪任何人,希望少夫人能諒解我。”
一番話,通情達理,又真摯誠懇。
一般人都挑不出毛病來。
偏偏素衣并不是那一般人。
她親切的拉著風如傾的手,淺笑嫣然:“看來是我老了,不中用了,連護著小傾兒都做不到,等南弦回來,我讓南弦去找秦家算賬!尤其是這秦妃兒,必須和她好好的算算,居然敢來找我家傾兒的麻煩。”
秦妃兒的臉色雪白,如若這事讓南弦公子知道了,日后的南弦會如此看待她?
她就算什么都沒有做出,但南弦是個孝子,難免不會聽母親的話。
秦妃兒的眼中帶著屈辱的淚水,又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這幅模樣,讓溫雨更為怨恨,目光死死的盯著素衣和風如傾。
“好。”
秦妃兒凄楚的一笑:“我磕頭道歉,卻并不是對她,只是因為慕少夫人是長輩,晚輩自然要聽從長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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