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來,就看到了風如傾手臂上的傷痕,絕色的容顏霎時間就沉了下來,冷淡的眸子掃向了那群青袍人。
不知怎的,被素衣這一眼掃過去,那些青袍人嚇得都差點跪了下來。
“傾兒,”她并未理會那群青袍人,而是緩步走到風如傾的身旁,眉頭緊縮,似帶著無奈,“你日后還是別單獨出門了,找人跟著安全一些,再不濟,你也得帶些靈獸再身邊,避免再讓自己受傷。”
她小心翼翼的拎起風如傾的手臂,眉目間滿滿都是憂愁。
可她還未替風如傾細細檢查傷勢,突然之間,一只手臂從旁邊伸來,用力的一拉,便將風如傾拽離了素衣面前。
風如傾一怔神間,就落入了一個溫暖而熟悉的懷抱之中。
“受傷了?”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可風如傾還是從這平靜之中聽到了那狂風暴雨的聲音。
“你們并不用擔心,這真的只是小傷,很快就會痊愈…”
“誰弄得?”
南弦仿若是沒有聽到風如傾的話,淡淡的問道。
風如傾聽話的指向了最前方的青袍人:“是他。”
“嗯。”
南弦終于松開了懷抱,當他走到素衣身旁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幫我照顧她,不許趁機輕薄她。”
素衣:“…”
她怎么感覺自家兒子防她和防狼似得。
再者,哪一次不是傾兒先調戲她?
南弦步伐生風,他的周身都像是帶著冷風,緩緩而至。
九溟望了望南弦,這一次倒是沒有說話,再次將目光放在了眼前這些人的身上。
他早說過,便是他不回來…這些人,也不可能傷到小傾兒!
“大公子,”青袍人慌了,跪在了九溟的面前,他聲聲顫抖,容顏蒼白,“求你饒了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九溟的嘴角勾著冷笑,毫無任何動作。
也仿若沒有看到這群人的求饒后悔。
青袍人剛想要在說些什么,只感覺到一股力量陡然竄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他體內的靈氣如同炸藥似得,猛地爆炸了開來,轟的一聲,炸的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上血色盡退。
但這僅僅只是開始…
他體內的力量似發狂,拼命的想要從身體內鉆出來,不停的四處亂竄,撞得他五臟六腑都生疼不已。
“你…”青袍人的嘴角溢出一絲血跡,目光轉向了南弦,咬牙道,“你到底又是誰!”
他明白,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所為,他的力量到底強大到如何程度,連他人體內的靈力都能控制!
除了對風如傾,南弦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愿意多說一句話,所以,面對著青袍人的震驚和疑慮,他只是淡淡的轉身,回到了少女的身旁。
他的目光落在風如傾的手臂之上。
剛才的風如傾已經服下了靈藥,傷口逐漸愈合,可那手臂上的鮮血,依舊如此醒目。
“下一次,別和他們硬抗,”南弦將衣袖撕下一部分,輕輕的為她擦拭著血跡,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會弄疼她,“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