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
他怎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
小青沒有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兩聲。
南弦清冷的目光頓時望了過來,小青還沒有收斂住的笑頓時僵硬住了。
“主人,我剛才說有只靈獸放了個屁,我沒有忍住才笑的,你會相信嗎?”
“嗯。”
南弦面無表情的拎住小青的尾巴,向森林外走去,他的動作就像是拖著一條死蛇,任由小青又哭又叫也不予理會。
“丫頭,”九溟邪笑著勾了勾唇,他湊到風如傾的耳旁,聲音中含著笑意,“這里的事情差不多已經結束了,等回了流云國之外,我們再見。”
風如傾眉頭輕皺,下意識的就后退了兩步。
九溟笑得更為邪肆:“丫頭,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如此怕我干什么?”
“哦,除了國師外,我不太喜歡別人靠我太近,我會起雞皮疙瘩。”
九溟的嘴角抽了抽,那笑容又差點沒有維持的住。
他剛被南弦刺激了沒有多久,這丫頭也如此…
真心…讓人嫉妒。
風如傾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尷尬的笑了兩聲:“我真的并非有意,只是自然反應而已,真心的。”
她本來不解釋這話還好,越解釋,九溟的臉色也越黑。
“大不了以后,我把你當女人對待?只要你不靠我太近就行了,身體反應我也控制不了,若是你剛才在距離我近一些,我恐怕連手都控制不了,到時候萬一一不小心給了你一巴掌,那就不太好了。”
九溟若是斷袖的話,她和他接觸,也就不會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至少…能把他當個女人對待。
唯一就是,她沒辦法讓別人距離她太近,她怕會控制不住手腳。
除了國師…
國師是僅有的能讓她身體也接受的人。
此刻的風如傾壓根沒有想到,當她第一次醉酒之時,就是國師距離她太近,她完全沒能控制住身體的自然反應,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南弦剛走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了風如傾的這一句話,他的神色放松了下來,俊美的臉龐之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小青呢?”風如傾看向南弦,卻并沒有發現小青,有些驚訝的問道。
“丟了。”
南弦的聲音云清風淡,唯有望著風如傾時,眼底才會帶上幾許的溫柔。
“哦。”
風如傾沒有再多說什么,反正那條蛇怎么丟都丟不到,它總會倔強的爬回去。
“這些靈獸…”風如傾沉默了半響,轉向在場的眾靈獸,“你們可要跟我回去?”
那群靈獸想了想,都是搖了搖頭。
畢竟,過慣了在森林中的日子,一個公主府不夠他們居住。
何況這里埋了他們太多的族人,他們也不愿意離開靈獸之森。
風如傾淡笑著道:“你們想要留下來我也不勉強,彼時一個個排隊我和契約就行了,你們就在靈獸之森內為我工作亦可,不過…我必須給隱世界一個警告,這靈獸之森…任何人都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