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如傾循著素衣的目光,發現了躲在角落中的…柳玉宸?
此刻的柳玉宸,像是喝了不少久,容顏帶著酒醉后的紅,他就像是那陰魂不散的鬼混,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他。
“又是他!”風如傾眉頭輕皺,“該不會南弦讓小青燒了他的柳家,他又在暗處謀算著毀了我的公主府?”
素衣身子一僵。
南弦…讓小青蛇放火?
原來青竹是會放火的?
等等,這竟然是南弦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還是說南弦又派人給柳家下了瀉藥?”風如傾的眉頭越皺越緊,“我聽小青說,當日南弦就給神藥宗所有人都下了瀉藥…他可能對柳家也這樣干了?”
素衣的臉色也僵硬了。
南弦…下瀉藥?
這是她那向來清高的兒子…也會用下瀉藥這種手段?
“傾兒,剛才那人…就是你的曾經的夫君?”
“嗯,他被我休棄了,后來我朋友放火燒了他的家,他老子的職位被我母后給罷免了,結果柳家修復沒有多久,又被小青給一把火再次燒了,他都對我恨之入骨了,天天陰魂不散的盯著我,眼神陰險又狡詐,不知道又在打何主意。”
素衣看了看柳玉宸。
陰險狡詐的…眼神?
她突然覺得,傾兒的眼神可能有些不太好。
那男子的目光如此癡纏,顯然是余情未了啊。
“傾兒不喜歡她嗎?”素衣淡定的勾唇。
此刻的風如傾,壓根沒有注意到素衣那熟絡的稱呼,她笑顏如畫,絕色傾城。
“我只喜歡南弦國師。”
那一刻,素衣亦是露出了笑,溫暖而和煦。
風如傾從狼背上走了下來,目光笑吟吟的:“你的性子和我家國師很像,似乎你們都不是很愛笑,事實上,你笑起來很美,不用一天到晚刻意收斂自己。”
素衣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弧度:“我習慣了如此。”
自從離開慕家之后,她就習慣了收斂自己所有的情緒,不再外露。
多年來,已經改不過來了…
風如傾抬手,摸了摸素衣的臉:“你和國師,肯定都有自己的故事才會如此,國師的故事我不會問他,我等他自己告訴我,至于你的…我也不會多問,可讓你們變成如此的人,永遠不值得,你們為他逗留!”
素衣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如果是以往,她還會為風如傾的這番話而有所觸動。
可是如今…
她越來越覺得,風如傾若身為男兒,必定是個專門調戲女人的惡霸!
唐隱剛聽說風如傾回來了,興致沖沖的拉著納蘭凈就跑了出來。
一眼,她就望見風如傾正在…摸一個女子的臉!
雖說南弦都如此大了,素衣年齡也不小了,可她的青春仿佛早就停留住了,若是她不說,無人會知道她還有一個如此大的兒子。
現在又看到風如傾和她這般親密,唐隱的眼眶都紅了,委委屈屈的,極其可憐。
“小傾,你不愛我了嗎?”
風如傾詫異的看了眼唐隱,遲疑了半響:“我們…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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