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又是絕倒一片,這來得警察怎么都一個套路?
中年警察反而松了一口氣,領導和咱都一個套路了還怕啥?
趙君宇再次被搞得措手不及,剛才其實他還在暗地里琢磨,怎么虎軀一震,露兩手裝個比震懾住這幫人。
結果又是這個套路。
趙君宇有點無奈地抽回手,隱隱地也發覺這個局長有些熟悉,似乎跟在孫毅后面過。
不過他也懶得想,嗯了一聲,一副高人模樣的點點頭。
“陳局長,你這是干什么?忘了你的身份?”周輝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
陳局長裝作沒聽見,本來他就對這周輝有點不爽。
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但是居然叫過來是對付趙大師,尼瑪的,老子還想多活幾年。
老子五十多了,大不了被你找人擼下來回去安享晚年,再說我抱定孫老爺子大腿,你周家能不能動我還兩說呢。
想到這,陳局長干脆不再看周輝一眼,理都不理。
而是雙手一伸,又把趙君宇已經抽回的手給奪了回來,握住不放搖啊搖。
“趙大師,難得見您老,什么時候賞臉…。”陳局竟然就這樣和趙君宇寒暄起來。
尹冰月和葉蓮馨,環顧四周,看見眾人一臉懵比的臉色,或面面相覷或靜止不動。
再看看趙君宇擺出一副高人模樣,活脫脫一個神棍,在和陳局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而陳局長一臉虔誠的模樣。
突然覺得這個景象太過滑稽,比較兩人還是少女心性,一時沒忍住銀鈴般的咯咯笑聲響起,兩位美女笑得前仰后合。
一時間,酒吧里似乎百花盛開。
然而這笑聲,傳到周輝耳朵里,簡直就是最大的諷刺。
從始至終,他成了一個猴子小丑般的表演,跳腳咆哮,又是打電話又是放狠話。
對方似乎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都沒怎么看他。
就像一個勝券在握的高手,在看一個小屁孩在無知的表演。
這種感覺,太過屈辱,對于周輝這樣驕傲的人來說,還不如殺了他。
酒吧里的所有人,再也沒人注意他,似乎他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而他進來的時候,隱隱還是一個王者,處在眾人注意力的中心。
再看見曾經的兩個迷妹,已經完全忘卻了他的存在,而是兩雙美目,略帶癡迷地盯著那個絲,似乎她們的世界中,只有他。
一種強烈的嫉恨,涌上周輝心頭,他玩弄過不少極品美女,不止是身體還有感情,往往是讓對方死心塌地愛上他再殘忍拋棄。
而此時,失去兩女的青睞,他現在心里,比刀子扎還難受。
倒不是說他有多愛尹冰月和葉蓮馨,而是這人心胸極為狹窄,將兩女當成了私屬物品,曾經唾手可得的東西屬于了別人,他接受不了!
一絲陰冷,在周輝的眼眸中飄起。
回頭要好好查一下,這人到底什么來頭!
再在這里呆下去,臉都要丟盡了。
“我們走!”周輝陰沉著臉,和隨從還有仍然一臉懵比的史密斯,準備走出酒吧。
“你們不能走!酒錢還沒結呢!”酒吧招待突然大喊一聲。
眾人被這聲大喊嚇了一跳,紛紛又將注意力投放過來。
周輝平時一直很享受,被眾人注意的感覺,但此時卻有些無地自容。
“史密斯,你自己結賬吧!”冷哼一聲,也不再回頭看,周輝一甩手帶著隨從離去。
只留下哭喪著臉的史密斯。
足足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陳局長,酒吧中,趙君宇突然切換到了深沉屬性,正襟危坐沉默不語。
尹冰月和葉蓮馨,心中忐忑不安,各自默默地喝了幾口酒。
偷瞄趙君宇,這個家伙還是一副深沉的模樣,也不理她倆。
兩女忐忑之心更甚,坐立不安。
趙君宇心中竊笑。
“和周輝真沒有什么,以前上中學的時候不懂事瞎胡鬧而已。”尹冰月低聲說道。
“誰沒有個青蔥時代,你干嘛啊!”
“反正現在人家心里面只有你。”葉蓮馨嬌嗔道,臉色潮紅。
雖然是雞尾酒,但喝了好幾杯也有點上頭。
“證明給我看!”趙君宇邪氣地一笑,身體放松。
“怎么,證明啊。”聽到他曖昧的語氣,兩女心中泛起不好的預感,紛紛低下頭。
趙君宇堂而皇之地摟著二女直接進了酒吧包房。
兩女心臟撲通撲通,小鹿般的亂跳,酒精的作用下,臉上更是火燒般紅彤彤的。
把門卡撻一聲鎖上,氣氛頓時曖昧起來,兩女的心更是要跳出來。
趙君宇大馬金刀地坐在包房的沙發上。
伸開雙手,“證明給我看啊。”趙君宇邪笑道,話語中帶著一股莫名的魔力。
你這個…壞人。
尹冰月和葉蓮馨,面色羞紅。
已經是將近晚上11點,酒吧的氣氛逐漸進入高潮,此時輕音樂已經開始變成轟鳴的重金屬電音。
喧鬧的搖滾樂傳進包房,包房內氣氛隨著外面有節奏的電音,也漸漸開始變得熱烈。
再加上酒精地沖擊,兩個平時端莊的美女,此時突然有了一種禁忌的放縱感。
兩女對視一眼,一左一右倒入趙君宇的懷中,緊緊貼住。
一對玉腿在他身上磨蹭,送上兩只香唇。
哈哈,趙君宇心中大快,左擁右抱,一邊痛快的左右品嘗香唇,一邊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大占便宜。
兩女顯然也是放開,丁香暗吐和男人唇齒交纏,享受著這旖旎的時光。
真他么太爽了,本帝前世不近女色,一心修煉,他么的真是白瞎了上萬年,還不是嗝屁了沒證道。
趙君宇享受著兩個美女的溫柔,一邊暗罵道。
三人荒唐溫存了半個多小時,尹冰月和葉蓮馨死活不答應趙君宇下一步的動作,趙君宇雖然被勾起熊熊欲火,身體某處昂首如火龍,但也不得不作罷,這里確實不是歡好的地方。
摟著二女,出了酒吧,開上自己的路虎車,向尹家別墅駛去,體內的酒精早被他蒸發地干干凈凈,碰上查酒駕的也不怕。
已是接近零點,街上行人稀少,拐過一個偏僻的街角,就能直接上高架。
趙君宇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前方幾輛黑色的越野車,擋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