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都只是淡淡望去一眼,便都是只當做未見。
頃刻闡教下十二大三花聚頂五氣朝元,而又號十二金仙的練氣士便即是齊至于結綠懸花的蘆篷上。
同時自也都知道,既是靈鷲山燃燈道人召集眾道兄前來,而共議破陣之法,那燃燈道人自也必會前來。
可卻不想,靜靜的等一時不來,再等一時還是不來。
結果一眾闡教下十二大陰險卑鄙無恥的老貨,便也不得不在眾門下的簇擁下,于結綠懸花的蘆篷下就坐。
可謂幾乎個個樣貌‘稀奇’,不愧天地間的道德圣賢之士,天地間闡教下的眾圣。
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黃天化的面如羊脂,一片的詭異小手眼睛,一片光禿禿的大腦袋,但只有后腦勺一塊有發。
幾乎個個都是善良可敬,一臉仁慈和藹微笑,而在蘆篷下西周散宜生、南宮適、毛公遂、周公旦,四賢八駿西周無數人的注目下,全部高高就坐于蘆篷上。
但眼見靈鷲山燃燈道人還不來,作為十二金仙之首的廣成子,也不得不掃向眾人一眼先行開口。
卻是私下雖誰也不服誰,為教中自己之上的師兄,但表面卻又都是按照十二金仙順序。
而五龍山文殊廣法天尊,以及九宮山普賢真人,兩人雖平時與南海普陀山慈航道人關系較近,但真正能牽手的卻只有乾元山太乙真人。
反而是南海普陀山的慈航道人從不與兩人牽手,不與教中任何一位道兄牽手,也正是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懷疑的,其到底是道兄還是道妹?
若是道兄,為何我教中皆是道德之士,你卻不與我等牽手?還真就有人試過,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你根本就牽不到。
眼見教下十二位道兄都已到齊,廣成子便頭頂一片地中海,銀發披散而下的直接開口。
“眾位道友,今日前來,興廢可知,真假自辨。子牙公,幾時破十絕陣?吾等聽從指教。”
子牙公?
瞬間幾所有人都是不由淡淡向其望去一眼,而蘆篷下的無數觀眾,同樣在關注著闡教眾圣的一言一行。
卻都是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高人練氣士,更齊聚于西周陣中,顯然那天數當不為假,這邪教闡教真會傾力相助,覆滅那大商王朝。
微一遺憾就是,皆都是一些虛偽陰險卑鄙無恥的老貨,竟連一個練氣女仙都沒有。
廣成子開口,自然所有人目光便都不由落在其身上。
再聞聽其一句‘子牙公’,自也是讓普賢這人,慈航道人,靈寶大法師,所有在場道兄都是忍不住向其望去一眼。
‘既是燃燈道人道兄召集我等前來,廣成子道兄你又何必再戲弄那呆呆的姜子牙?他又能指教我等什么。’
而姜子牙聞聽,同樣不由嚇一哆嗦,當然是故意的,慌忙就是魂不附體的欠身開口。
“列位道兄!料不才不過四十年毫末之功,豈能破得此十陣!
乞列位道兄憐姜尚才疏學淺,生民涂炭,將士水火,敢煩那一位道兄,與吾代理,解君臣之憂煩,黎庶之倒懸,真社稷生民之福矣。姜尚不勝幸甚!”
論心機,此時我姜子牙卻不怕你等一眾道兄。
廣成子依舊淡淡開口。
“吾等自身難保無虞,雖有所學,不能克敵此左道之術。”
一句‘吾等’自是代表了所有人,但不想姜子牙聞聽卻又呆呆的望向赤精子。
“不若由赤精子道兄代我主持…”
話音未落,赤精子便趕忙搖頭。
“吾亦自身難保,那十陣乃是左道惡術,之前為救子牙,便險些兩次喪命其中,還是由其他道兄主持吧。”
“那黃龍真人道兄…”
不想同樣話音未落,黃龍真人同樣頂個光禿禿大腦袋,只有后腦勺一塊有發的急忙開口。
“吾雖亦有所學,但亦是自身難保無虞,不能客敵此左道之術。”
“吾亦不能克敵此左道之術。”
懼留孫一臉無比猥瑣微笑的緊跟。
其他人也都是紛紛點頭相讓。
“然也,吾亦是不能。”
“吾亦不能。”
再一次蘆篷下散宜生、南宮適,一眾四賢八駿不由看直眼睛,‘如此虛偽的互相推讓,不會是真正做主的人還未到吧?’
但不想這邊念頭剛起,于遠處天地間便即是一聲鹿鳴響徹天地。
瞬間所有人都不由往鹿鳴傳來的天地間望去。
來了!
心中有感之下,西周所有人都是瞬間不由精神一振,而再次忍不住心中激動,知道真正的闡教高人終于最后現身了。
對于帝辛也同樣是,終于闡教下真正一位大BOSS出場了,一位闡教下陰險卑鄙無恥,似乎更勝太乙真人,而無出其右的老貨,靈鷲山燃燈道人。
聞聽鹿鳴,于結綠懸花蘆篷之上就坐的闡教下十二金仙,也都是趕忙起身。
但見隨著鹿鳴響徹天地,瞬間鹿鳴方向的整個天地間便都是異香彌空,遍處氤氳,一人跨鹿乘云,香風稀稀而現。
卻也是數息便至陣前半空,看清來人模樣,蘆篷下散宜生、南宮適更是不禁目瞪口呆,眼睛發直。
卻見竟是是相貌稀奇,形容古怪,那相貌也只能用‘稀奇’形容,因為活了一世,竟也從未見過那般相貌之人,那形那容,同樣但只能用古怪形容。
而都是不敢想象,人竟可以長成那般模樣?若非要強給其形容一下樣貌,那就是長了一張詭異的驢臉。
更伴隨其出現的還有那一天瑞彩搖曳,五色祥云漫空,完全讓人眼花繚亂,而心中無比震撼,何時又曾見過如此天地間的異象。
自就是蘆篷上的哪吒、楊戩等人,也都不由看得目光大亮。
西周散宜生、南宮適、毛公遂、周公旦四賢八駿,哪怕躲在大帳偷看的武王姬發,都幾乎忍不住心中激動要親迎出來。
‘此才不愧是真正的天地圣人。’
但只卻不知,待很快就會見到那位天地圣人,而被截教下練氣士趙公明追殺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后來更無恥的拉救命恩人送死,又會是何感想。
西周所有人都是忍不住激動,帝辛同樣是期待,而無法躲避的與闡教決戰,即使可能會身死國滅;可那便即是自己大商君主之道,自也不懼拼上性命與天地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