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逞機謀的商子政和百里良騮,雖然遠隔百里,可是卻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就在短暫的間隔期,商子政會同他的智囊公子明行走出兩步關鍵棋子,百里良騮也沒有閑著。
那個看管商大少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操心,他們這出父子百里相隔空中顯見的橋段剛剛結束,一切都恢復原狀了,依然是防守嚴密,耗子都鉆不進來。
這不是比喻,這是寫實,因為在現代科技的影響之下,別說耗子那大塊兒,就是蒼蠅、蚊子、跳蚤,都能給放大功能,替人看一些殺人、放火、劫獄等勾當。
百里良騮則立即給武凌霜大了電話,讓她理解出發,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留殿中心村,捉拿嫌犯閻旺財。
過硬的軍事素質立刻提醒她這事要把洪卅七公也捎帶上。
別的不說,他的那些丐幫弟子對那個兄弟會的地址肯定很熟悉。
百里良騮也很贊同,立刻把洪幫主也鏈接在通話當中。
其實他和武凌霜才分手不足二十分鐘。
“嗐!這事鬧的!以前是閑得蛋疼,閑死;現在是忙的蛋疼,忙死!我剛剛接待幾個投資商,抽不出身,這樣,我拍捧棒長老過去,他的九代長老功能,就是調動所有幫眾執行幫主命令!他恰好去了留殿一帶公干,我讓他去找你,你可以給他安排一個臨時職務,如果看著他不錯呢,可以把臨時職務轉為永久性的,全都隨你,我就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在那里等著,還是行動特別快,一個精干的年輕人出現在鏡頭。
對著百里良騮和武凌霜說:“兩位老大!我是仲千鈞,現任丐幫九袋捧棒長老,有什么吩咐,我定率領丐幫百萬兄弟限時完成!”
其實,百里良騮和武凌霜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個小伙子了。
第一次是在今天早起的時候,丐幫搞了一個殺伐大會,一共有十四個九袋長老被洪卅七公給端掉了,其中有五個被當場斬殺。
不過,那個場合,主要是執法長老的表演時間。
他執行幫規的同時,也讓百里良騮第一次看到執法長老殺伐果斷的能力、該殺就殺的權力。
這個捧棒長老,那個時候,就是手持一根晶瑩翠綠的竹棒,端立不動,沒有作任何動作。
“好!仲大哥你知道那個兄弟會的老巢吧?”
“知道!我那些負責偵察的弟兄,每到一個地方,哪個地方有老鼠洞,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很好!今天就看看你們的本事,先派一些弟兄過去看住他們,一個老鼠都不能跑掉!我的人馬上過去,動手抓人的事情我來干,畢竟我們是干這個的專業。”
“是!”
仲千鈞扭頭走了。
武凌霜帶領他的保膘隊原班人馬,包括陰魂不散的閻旺鼎,另外就是牛頭馬面,一個掉頭,轉移一個方向,直插留殿鎮的中心村落而去,那個村莊的村名就叫留殿。
時間緊迫,剛剛轉過頭來,武凌霜就嚇到了跑步前進的命令。
這些人都是非常訓練有素,平常走路都是健步如飛,這一跑步,速度就更加快得驚人了。
只見他們一個個如同追風掠影,一晃就是老遠。
大家對這樣的速度都是如同家常便飯,唯有一個成員不太適應。
那就是新晉的警員小憐。
也許再過三五個月,沒有人是它的對手,可是現在還不行。
這個小憐的法定看護人是陳落雁,但是抱狗這個活,卻被甘當陳落雁奴才的閻旺鼎給承包了。
沒事的時候,小憐就窩在陳落雁的懷里,一旦有什么行動,比如今天這樣的強行軍,攜帶小憐這事,鐵定由抱狗承包人負責。
所以,跑步行進中,別人都是自己跑就行了,只有閻旺鼎是一人一狗,形成一個組合。
本來開始的時候閻旺鼎還抱著小憐,大概覺得他的胸前很不舒服,小憐很快就離開那里,登上了他的肩膀。
不得不說這個警犬的天資優良,小憐登上了肩膀,很快就在那里扎下了根,坐在那里,穩如泰山了。
這就形成了一道奇異的景色,人在地上跑,狗在肩上坐,一人負責低頭猛跑,一狗負責抬頭看路。
那些視線不太清楚的地方,小憐還會找個高地,一邊站得更高,看得更遠。
這個高地,當然就是閻旺鼎的腦頂了。
很快,小憐就發現,它不用如此如臨大敵,應該很好地放松自己,看看風景什么的,放松一下。
如果嚴格一些,就可以利用地形地物,聯系自己的殺敵本領。
嗯,一個跳躍登上腦袋不錯!
得,這招練得很熟了,合著眼都如同胩襠里掏蛋,十拿十穩!
對,來個跳羊,也就是跳躍障礙物!
就是把腦袋當障礙物,越過它,落在另一個肩膀上!
開始的時候,還需要兩只前腿按一下腦袋,然后躍過去;后來功夫嫻熟以后,就不用按了,直接越頭而過。
眾人看到小憐玩得不亦可乎,都是一陣笑意充盈。
那個陳落雁和小憐心意相連,更是樂得嘎嘎的,
好像小憐的心情,需要借著她表達出來 正在玩得高興,不防武凌霜靠經過來,問閻旺鼎:“我們要去捉拿一個重要犯人,那個人的名字和你類似,我就想到你也許認識,他叫閻旺財,你認識嗎?”
閻旺鼎被打斷,有些不高興,不過看到是武凌霜他也不敢得罪,他現在可是寄人籬下,如果惹了這位現管并且是縣官的小祖宗,他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不過,這名字,怎么,旺財?那不是土狗的名字嗎?比我家小憐差了天高地遠,我怎么會認識?
“不認識!我閻旺鼎一般不和狗交往!”
小憐前爪梆的一聲敲在他的頭上。
閻旺鼎這才明白惹了狗怒,趕緊抱歉:“不是說你!”
把武凌霜氣得上腳就要踹他!
可是這在強行軍呢,一邊飛跑,一邊飛踹,這個技術要領不好掌握。
“你個夯貨!旺財是人,是不是你們閻家的后輩!”
閻旺鼎晃晃腦袋:“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離家二十多年了,那些孩子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