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宜嚇了一跳:“你還沒好呢,我叫醫生過來。”
楊飛老實不客氣地一把摟住了梁佳宜。
“放心,我這毛病,和身體沒關系。”
說到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和腦子有關系。”
一聽這話,梁佳宜更加擔心了,緊張兮兮地看著楊飛。
“那怎么辦,要不要做個核磁共振檢查一下?”
楊飛哭笑不得,摟著梁佳宜就走。
“放心吧,我腦子也沒問題,我是…”
說到這里,口齒伶俐的楊飛,竟然有些結巴,梁佳宜緊張地看著他。
楊飛無可奈何地說:“好吧,我腦子有問題。”
“可這個問題,醫生無法治好,只能靠我自己來解決問題。”
梁佳宜有些明白了。
“我懂了,你說的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
楊飛大為欣慰,大拇指一翹:“你真聰明,我們先走吧。”
梁佳宜好笑地看著他。
“這么能行,得先辦出院手續,還有這些禮品要處理。”
楊飛嘿嘿一笑:“這個簡單,裝成一個大包,出門見到乞丐,隨便一扔就完事了。”
“唉,你這人…”
“要是被別人看見,會生出許多事情來,這件事你別管,我來處理。”
梁佳宜又氣又好笑,白了楊飛一眼,扭著腰款款出門去了。
楊飛休息了一會兒,不一會兒梁佳宜帶著兩個五十來歲的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恭敬地向楊飛問好。
“首長好,你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楊飛伸了一個懶腰。
“我感覺很好,除了這消毒水的味道太過刺鼻,其他一切都沒事。”
兩個專家面面相覷,不過還是通過儀器,對楊飛全身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檢查的結果,讓兩個專家大吃一驚。
“天啊,首長,你的一分鐘心跳的次數,僅僅三十多次,這心率太低了,不行,你還得住院觀察。”
“對了,你的呼吸也太低了,僅為正常人的三分之一,難以想象,你的體內耗氧量,低得驚人。”
“這腦電波怎么回事?怎么會這么高,難以想象!”
兩個專家都嚇得夠嗆,目瞪口呆地看著楊飛,眼神之中全都是不可思議之色。
楊飛哈哈一笑,他已經達到了罡勁超神的境界,完成了第三次進化,心跳和呼吸包括腦電波都數據都十分異常。
正常人每分鐘需要呼吸1620次,方才能獲取足夠的氧氣,完成生命活動。
而對于楊飛來說,23次就能吸收足夠的氧氣。
如果他在龜暝狀態下,三四分鐘,只用呼吸一次,就能攝取足夠的氧氣。
而正常人的心跳,每一分鐘60100次。
可是楊飛的心跳,卻低沉而緩慢,一分鐘2030次,就能將完成新鮮血液的交換。
但是,如果和人動手,運轉罡氣的話。
楊飛的心跳,可以瞬間飆升到每一分鐘兩百多次以上,猶如一個狂暴的發動機。
這樣的數據,對于兩個見多識廣的專家來說,簡直無法想象。
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如此活蹦亂跳,正常情況下,早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了。
楊飛知道無法解釋,只好哈哈一笑。
“兩位專家,這醫療儀器會不會出了什么問題?我感覺一切都很好。”
他說著,暗暗運轉精元之氣,催動血液流動,一直到呼吸和心跳等各項生命體征,達到正常人的數據。
一個專家連連搖頭。
“這一整套醫療設備,都是從迷國引進的高科技產品,怎么可能出問題…”
他還要說,另一個專家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這家伙頓時住了嘴。
楊飛懶洋洋地放松身體。
“重新檢測一下吧,我認為我很正常。”
楊飛身份,已經震動了整個京城第一人民醫院的高層。
這種高干病房,并不是有錢就能住進來,更何況還有專家會診這種大型活動。
對于楊飛的意見,兩個專家就算不樂意,也只好聽從。
再次檢測的結果,再次讓兩個專家目瞪口呆。
在短短一兩分鐘內,楊飛的身體情況,竟然又恢復了正常,各項生命體征數據都達標了。
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起死回生啊。
要是傳揚出去,只怕要成為西醫界無法解開的謎題。
梁佳宜見慣了楊飛的種種神奇之處,倒也坦然。
看著兩個專家呆若木雞的樣子,她有點想笑。
楊飛看著兩個專家目瞪口呆的樣子,揚了揚眉頭。
“怎么樣,我可以出院了嗎?”
兩個專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話。
最后,一個專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首長,你的身體目前來說很健康,可是讓我不解的是,你各種生命體征數據變化太快。”
“剛才你的心跳和呼吸頻率還十分低,可是…“
“現在健康不就成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楊飛說完,示意梁佳宜辦理出院手續。
兩人走出病房,來到醫務大廳。
剛剛出了電梯,就聽見一聲聲憤怒的呼喊,夾雜著呼天搶地的嚎啕聲。
“救命啊,我的女兒啊。”
“人還有氣呢,干嘛不救,黑心醫院!”
“救命啊,醫生,求求你們了,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
醫務大廳外邊,便是醫院大門,十多人簇擁著一個滿臉淚痕的老者,鬧哄哄的。
老者呼天搶地,嚎啕大哭,看上去極為凄慘。
老者的懷中抱著一個女孩,眼淚點點滴滴落在女孩的臉上。
女孩全身都纏著繃帶,臉頰露了出來,顯得極為清秀,有一種江南水鄉的娟秀和溫柔。
老者看樣子是女孩的父親,跪在醫院大門外邊。
一個個醫生和護士走過,他便連滾帶爬地沖過去,給人磕頭,苦苦哀求。
弄得醫生和護士都閃避不迭,匆匆逃開。
楊飛只看了女孩一眼,心就沉了下去。
她的胸口雖然微微起伏,略有呼吸,。
可是楊飛能看得出來,這女孩體內,生機早絕,已經不行了。
梁佳宜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真可憐。”
楊飛站住了腳,問了一句:“佳宜,這件事你了解嗎?”
梁佳宜搖了搖頭。
“聽說,這個老者是死者的父親,其余的人,也都是女孩的親戚朋友,聽說老家在陜北農村。”
“這個女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個京城華清大學的大學生,突然在出租屋割腕自殺了。”
“她送到醫院搶救還剩一口氣,終究沒有救過來。”
“尸體送太平間的時候,被她的父親帶著人搶了,苦苦哀求醫生給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