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外邊偷聽的劉嬋,捂住了眼睛。
她俏臉通紅,卻滿臉都是笑意。
楊大哥真是太壞了。
總裁辦公室內,懶洋洋裝比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
“你特么誰啊,信不信老子分分鐘讓人砍死你!”
楊飛重重一耳光。
這家伙打得原地轉了兩個圈,撲通一聲摔在地板上。
楊飛的眼睛,冷冷地看著其他的人。
“這事情和你們無關,不過你們正好趕上了。”
“活該你們倒霉,脫衣服!”
一個家伙迅疾地掏出手機。
可是還沒有等他撥通報警電話,就被楊飛一把搶過了手機。
隨即,楊飛一記漏風的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這家伙被打得原地轉了兩圈,暈頭暈腦地倒下了。
此刻的楊飛,猶如二愣子似的,眼睛發直,目光兇狠。
他淡淡地說:“跟你們說實話,我老婆被人睡了,做點生意又虧得一塌糊涂。”
“老子欠著一千多萬的高利貸,這一次來雅蘭就打定了主意,如果他們不還錢,我就從大樓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你們惹了我,算你們倒霉,脫衣服,別逼我殺人。”
說到殺人,辦公室中的四個男人都嚇得渾身顫抖。
尼瑪,今天敢情是碰到瘋子了。
好漢怕賴漢,賴漢怕死漢。
這家伙又會耍賴,又不怕死。
而且他的腦袋,好像還有點不清楚。
特么的,這種男人,簡直天下無敵。
四個男人全都哭喪著臉,傻愣愣地看著楊飛。
卻聽楊飛獰笑一聲。
“不脫衣服是吧?不脫就別脫了。”
“省得我把你們從這里丟下去,死得太難看,影響市容市貌。”
他說著,呼啦啦一聲,拉開了寬大的窗子。
冷風頓時涼颼颼吹了進來。
把這里丟下去?
尼瑪,這可是38樓啊,要真被丟下去,完全就是尸骨無存的下場。
四個男人都嚇尿了。
楊飛卻絲毫不耽擱,大踏步向他們沖了過去。
他一伸手就把膽子最小的西裝男抓在手中,然后高高舉了起來。
這一下,大家都繃不住了,連滾帶爬地門口逃去。
而被楊飛高高舉在空中的西裝男,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他雙手在空中亂撓亂抓,鬼哭狼嚎:“饒命啊,饒命。”
眼看著三個男人就要沖出辦公室,一柄水果刀,從楊飛手中射出。
水果刀釘在門板上,聲如裂帛,刀柄劇烈地顫動著。
楊飛在他們三個身后,聲音無比兇狠。
“我特么反正不想活了,誰不聽話,就殺了誰。”
他一聲暴喝:“給我滾回來!”
三個男人好像聽到了圣旨,連滾帶爬地返身回來。
到了現在,三個家伙都確認了。
眼前這個家伙的精神,的確不太正常。
而且他的行為舉止,非常危險。
楊飛把手中的西裝男,往地下一丟。
“你們脫不脫?別影響我拍片子的心情。”
“我要是不想玩了,嘿嘿…”
他發出一連串歇斯底里的笑聲。
這神經質的冷笑,把四個男人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手忙腳亂地開始脫衣服。
一直瞇著眼的西裝男,城府比較深。
他知道自己的果照落在這個神經病的手中,后患無窮。
西裝男脫了外衣,見楊飛臉上的神色,不那么兇狠了。
他偷偷靠近楊飛,言辭極為懇切。
“兄弟,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好人,都是這王八蛋的錢,把咱們逼到了絕路上。”
“這樣吧,兄弟我,雖然窮了點,但好歹比你寬裕點。”
“這張支票你收著,以后有用錢的地方,跟兄弟說。”
他說著,取出支票簿,給楊飛開了一張支票,數額正是一百萬。
楊飛直愣愣地看著西裝男。
“給我的?可是,你無緣無故給什么錢呢?”
話雖然這樣說,然而楊飛還是接過了西裝男的支票。
西裝男見砸錢有效,頓時大喜過望。
“我知道兄弟是一條好漢,我這個人呢,最喜歡交朋友了。”
“以后咱們就是好兄弟了,這一點錢,算是兄弟我的一點心意,你千萬別嫌少。”
楊飛直愣愣的眉眼,頓時露出笑意來。
他拍了拍西裝男的肩膀。
“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好人,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其他三人一看西裝男的辦法有效,全都圍了過來。
他們轉賬的轉賬,開支票的開支票,同時拍馬屁,套近乎,都刻意和楊飛結交。
用不了幾分鐘,楊飛就收了四個老板四百萬。
他也和四個男人成了好兄弟。
幾個男人吹牛拍馬,相互吹捧,似乎比親兄弟還親。
西裝男眼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他賠著笑臉。
“這樣啊兄弟,今天咱們算是結識了,以后有事找哥幾個想辦法。”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改天咱們再一起,繼續找雅蘭集團要債。”
其余三個男人都打著哈哈,穿起衣服,準備溜出總裁辦公室。
“啪!”
楊飛重重一巴掌,直接把西裝男打得原地轉了一個圈兒。
他捂著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楊飛。
其余三個男人,全都嚇呆了。
他們都驚恐地,看著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家伙。
楊飛面無表情,冷冷地說:“走什么走,果照還沒有拍呢。”
“什么,還要拍果照?”
西裝男差點瘋了。
所有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楊飛的臉。
“兄弟,我已經給你一百萬了,你怎么還讓我們拍果照呢?”
“這樣可不厚道啊。”
西裝男憋了半晌,方才哭喪著臉說。
他試圖和楊飛講道理。
楊飛直眉愣眼地看著西裝男,一副拎不清的樣子。
“少廢話,拍果照是拍果照,給錢是給錢,別欺負我沒文化。”
西裝男人的腦袋瓜子,疼得好像針刺似的。
他不敢和這個野蠻的家伙動手,只能盡量和他講道理。
“可是,我們給你錢,不就是不想拍果照嗎?”
“你已經收了錢,就說明你已經答應我們,不拍果照…“
“你這樣說過嗎?你說了嗎?”
楊飛直著脖子直嚷嚷,臉紅脖子粗。
這貨的臉上,全都是執拗之意。
他一邊嚷嚷,一邊把門上的水果刀拔出來。
“我還納悶你們,為什么要給我錢呢?”
“別廢話,咱們一碼歸一碼,別搞混了。”
一見那鋒利的水果刀,握在這個渾人的手中,無意識地揮動著。
四個男人的臉色,全都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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