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此時她不在這里——不過,在不在,結果都已經注定了。
彤素手臂和腿都骨折,出行靠輪椅,反抗是完全無法反抗的,被南云深推到屋里的時候,蔫達達癱在輪椅上,就像一只廢咸魚。
一進屋,咸魚立刻抬起了頭,討好地笑:“我沒什么事情還要忙了,哥哥你快休息吧,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怎么會沒什么事,”青年俊美的面龐無動于衷,修長手指鉗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聲音微啞,“你看你的嘴唇都干的起皮了,連喝水多少都不知道,怎么叫能照顧好自己?”
說別的還罷,一說這嘴唇,少女登時不樂意:“還不都怪你。”
“怪我什么?”
“怪你——”她氣急敗壞,“還不是你亂往我嘴唇上抹東西抹的!抹了擦擦了抹,能不起皮嗎?”
他卻嗤地笑了:“抹了擦擦了抹?這可是冤枉,我分明瞧著,”他附身,聲音微啞,手指一點一點碰觸她的唇,“沒擦干凈。”
青年強大的氣場將少女整個籠罩,頎長勁瘦的身軀能將她完全的遮掩,兩個人的鼻尖隱約相觸,她都能聞到他身上清淡的雪松香氣。
少女哆哆嗦嗦:“你還欺負我…”
“我怎么欺負你了,那不是你要的禮物嗎?之前,就一直吵吵著要奢侈品化妝品,我給你買來了,還倒打一耙?”
“你都說是我失憶前的事情了,我沒記憶了,不算數——”
“光明正大地耍賴皮。”
少女睜著眼說瞎話:“是‘光明正大’耍賴皮,管遙遙什么事?”
青年鼻腔里哼了一聲,卻克制不住的翹了翹唇角,連清冷深邃的眼眸里,都流出了幾分笑意。
說起這事,那就得從一早說起了。
吃飯的時候,南云深讓她晚上去他房間,他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模樣,彤素當然不肯去,就裝作沒聽見的樣子,晚上一直倚在床上看書。
結果她穿著毛絨絨的睡衣、舒舒服服躺床上時候,毫無防備的臥室門鎖咔噠一響,青年堂而皇之地進來了!
他的手上,還拿著亮晶晶的鑰匙!
“我有沒有說過,要你今晚上,去我房間?”
她嚇了一跳,不答反問:“這是我的房間,你的鑰匙哪兒來的?”
他淡淡道:“這家里,所有房間的鑰匙,我都有。”
“你把我的還回來,拿女孩子的鑰匙算什么——”
究竟算什么,南云深以行動回答:他不顧她反對,直接將打橫抱起,不容置疑地抱去了他的屋!
他的房間,裝修色調是深沉的黑灰色,簡介冷硬的風格,像他這個人一樣難以接近。
大床純黑的床單顯得無比冰冷,彤素只看了一眼,就被他被摔在涼冰冰的床褥上。
還沒等她爬起,他隨手抽了領帶蒙著她眼睛,結結實實扎在了頭上。
斷胳膊斷腿還打著石膏的少女,就像被翻了個的胖烏龜,可憐兮兮地掙扎著唯一完好的手腳,卻無論如何都翻不過身來。
“你干嘛?!”
少女蒙著眼睛躺在他黑色的大床上,緊張地一動也不敢動,就像是個可憐兮兮的娃娃,南云深心情難得的很好,輕而易舉將她微弱的反抗鎮壓:“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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