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你那個小學妹古杏兒是吧?好可愛。”牧瀟白笑著伸手接過古杏兒手里的餐盤,很自然的擺在了高健正前方,然后用一種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和高健交流了一下。
牧瀟白:高健你下手挺快啊,還雙飛?
高健:我沒有!
牧瀟白和高健眼神交流之后,很快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幾米之外,林佳佳拿著幾樣食材緩步走來。
“呦!林大美女!”
林佳佳點頭示意,她把手上飲料什么的先放到桌上,然后從自己這里拿出兩盤看著汁水飽滿的大腰子想放到高健面前。這個動作做到一半時林佳佳愣了一下,因為此時高健面前竟然已經放了4盤相同的東西。
林佳佳倒是沒像古杏兒那樣手足無措,反而是看似隨意的把手里的大腰子擺在高健面前,然后坐回自己座位。
牧瀟白暗搓搓的對高健豎起大拇指,再次進行了一次無聲的交流。
牧瀟白:你家…,最近挺亂啊。不過兄弟我挺你,很有一點我當年的風范。
高健:能不能別把我想的和你一樣齷齪?
牧瀟白:不能夠。
林佳佳回來以后牧瀟白以為人齊了呢,他來之前也不知道高健這邊幾個人,只覺得每次出來個人都有驚喜。你高健現在出門吃個飯竟然帶3個妹紙,這是家里有礦啊?
結果牧瀟白剛想說大家開始吃吧,岳如觴就已經站到了他面前,并開始把手里的東西往桌上放。
又一個?
岳如觴拿的菜品比較全面了,她不能只照顧自己的喜好,還得管別人。
第一個要管的就是掐著自己血誓的高老板。
岳如觴把最上方的兩盤大腰子恭敬的拿到高健面前,剛想放,結果看到高健面前已經凌亂的堆放著6盤大腰子了,而高健則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好似已經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的失戀少年。
岳如觴忍不住笑了一下。
自家老板還真是口嫌體正直啊,嘴上說不要,事實上卻偷偷讓別人幫他拿了那么多。
還好自己也拿了,
沒輸哦!
岳如觴把兩盤大腰子在高健面前擺好,順便還把之前凌亂堆放的6個盤子整齊的摞在一起。
于是,高健前面,出現了8盤被摞的整整齊齊的大腰子。
牧瀟白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但眼神卻一直亂飄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
牧瀟白:是我膨脹了,還敢說你有我當年的風范。我…,不如你。
高健:滾!
這頓飯大家都的其樂融融,除了高健。
一直掉靈力就已經很慘了,現在還被大家誤會腎虛。嘴上雖然沒說,但面前這8盤大腰子已經實錘了大家內心的真實想法。高健不想吃,但耐不住懂事的岳如觴一個勁兒的幫忙烤,而剛烤好,白芙就像怕別人搶一樣,第一時間夾到高健的盤子里。
飯店人很多,不時有路過的男人看到這一幕,還都會對高健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贊許。
高健:“…。”
吃的時候,牧瀟白還說了一個事。
他明天想帶著沈馨然去自家祖宅看看,就在臺安,離呂陽市不遠。
臺安那邊開發度比較低,但山清水秀的特別適合旅游,所以想約高健和林佳佳一起去踏青。
當然了,因為來了以后發現情況有那么一丁點特殊。
所以此時已經變成邀請高健和4個女生一起去了。
高健點頭答應。
反正自己最近已經很少去特監局上班了,沒什么事,出去溜達溜達沒準還能找到什么靈感,回來以后干一票大的,直接賺他一個億。
白芙、古杏兒和岳如觴自然也不會反對。
她們三個人大有一種高健去哪我就去哪的心態,前兩位是甘之如飴,岳如觴則是迫不得已。
只有林佳佳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樣沉思了半天,不過最后也答應了。
“來來來,我拉個群,明天在群里聯系。”牧瀟白邀請高健,高健又把幾個女生拉到群里。沒多一會,群名就被牧瀟白改了,變成‘帥哥、美女、高健交流群’。
高健:“…。”
這種事以前都是自己在做,突然變成受害者,心態有點調整不過來呢?
一頓飯結束,幾人回了家。剛到家沒幾分鐘,高健接到一個電話,竟然是林楓打來的。
“喂,林楓。…。嗯我和林佳佳在一起。…。那你等等,我問問她吧。”
放下電話,高健轉頭對林佳佳說道:“你姐來了,說要請我們倆喝咖啡,現在。”
林佳佳猶豫了一下,然后搖頭道:“我就不去了。”
“行吧。”
高健不清楚林家的事,也犯不著勉強林佳佳,而是自己穿上外套去赴約了。
林楓選的地方距離高健家很近,剛進咖啡廳,高健就看到了帶著墨鏡和鴨舌帽的林楓。今天林楓沒穿她那套戰斗服,而是穿著一套長款的休閑裝,配上眼鏡和帽子,除了手之外,幾乎也就只露出來一張嘴和下巴。
“捂得這么嚴實?”高健打趣著坐了下來。
“之前受了點傷。”林楓沒有絲毫掩飾的回道。
“什么傷?”
“想看?”
“額,都行。”高健其實還是想看的,不過他又覺得這事似乎不好。別看之前拿林楓刷了不少負面情緒,那不是背著人家刷的嗎?而且林楓上次毫不猶豫的幫了高健,這事在他心里頭還是挺感謝的。
當然了,如果還有機會再刷負面情緒,高健估計也不可能放過。
林楓沒太猶豫,把帽子和眼鏡取下來。
最醒目的頭發,林楓原本有一頭烏黑的長發,此時卻是有小半變成了灰白色。
不是白芙那種有光澤的亮白,林楓這樣看起來就像未老先衰。
再看眼角,還多了許多細紋。
“你這怎么弄的?”高健有些驚異,林楓就算最近長的再著急,也不可能三個禮拜老成這樣。而且高健也沒聽說過誰受傷以后長皺紋的。
“上次在死間王座我用星言催發了自己的潛能。”林楓平靜的道。
“那還能恢復嗎?”
“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