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屏幕,啪嗒啪嗒在敲鍵盤。
她的力度很大,好似鍵盤是殺父仇人似的,每一下都敲得特別的用力,宋藝推過來的雜志,她一眼都沒看。
宋藝莫名感覺到了她身上有股殺氣,愣愣地看著她,宋藝沒懂生了什么。
蘇晨夏還在打字,鍵盤鍵被她蹂躪得有些慘,每次敲擊的時候,都被擠壓得變形了。
宋藝在旁邊看得心一顫一顫的,盯著她端詳了好一會兒,宋藝又愣愣盯著自己手中雜志上的男人看了看。
她肯定是沒惹到蘇晨夏的,不是被她惹到,那就是這個男人了?
不應該啊!
除了顧景寒,蘇晨夏什么時候對其他男人有過情緒了?
“不看?”宋藝覺得一定是自己想太多,把雜志再次往蘇晨夏面前推了推,見她還是沒反應,宋藝只能捧著雜志離開了她的辦公桌。
蘇晨夏安靜地繼續做著自己工作上的事。
她今天的怨氣特別的重,整個辦公間的人都感覺到了。
臉隨時都垮著的,只要身邊一有人提到盛天那位新席的事,蘇晨夏準會露出剁人的眼神。
下班后,她開車去了景晨集團。
秦深迎接的她,邊走,邊在和她討論景晨集團最近一周的安排。
“明天傍晚的時候,我幫您約了和一個游戲公司的負責人,很重要的一位生意合作伙伴,直接關系著的是咱們的游戲,能不能輸出到他們國家去。”
“我知道了。”
“后天晚上的時候,有個酒會,據我所知,出席的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大佬級別,咱們也去,多認識些人,對管理公司總歸是有好處的。”
“好。”
“再過兩天,需要出一次差,去英國那邊看看景晨總部的情況。如果蘇小姐您騰不出時間,可以讓我代為過去。”
“好。”
兩個人邊走,邊聊,一路上秦深跟她說了很多。
到了公司后,蘇晨夏當晚在公司住下,又加了一整夜的班。
第二天還得去皇悅,她其實很累,雖然說她年輕,體質還行,但是,這么長時間的通宵達旦工作,沒幾個人承受得了。
蘇晨夏第二天工作的時候,好幾次感覺腦袋暈,差點在辦公室倒下。
晚上的時候,拖著疲倦的身體和客戶見了個面,當晚她還是住的景晨的辦公室。
第二天的酒會,時間是晚上七點。
秦深五點多的時候,就把邀請函送到了蘇晨夏手里。
蘇晨夏最近睡眠太少,氣色不太好,出席酒會的時候,稍稍化了個妝。
秦深擔心她長得太漂亮,一個女人出去應酬會吃虧,很忠心地跟著她一起的。
到了后,秦深邊走邊小聲地在跟她說今晚到場的客人都有誰誰誰。
蘇晨夏別的沒聽到,只聽到了一句盛天總裁。
她在取酒,聽到盛天兩個字后,握著酒杯的五指狠狠收了收,她忽然冷冷地笑了笑。
她這兩天對盛天的怨念似乎一直很重,每天接觸她的人就知道,盛天這兩個字,是不能輕易在蘇晨夏這兒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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