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不想她來到這里的,可是,蘇晨夏來了后做的事,除去沒能成功撲倒他和摘下面具,其他的,似乎全成功了。
包括留下來,幫他洗澡,把他便宜占盡。
如果他不是顧景寒,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一個女人對自己做這么多?
如果他是容忍得了隨便哪個女人都能和自己親密的人,昨晚又怎會拒絕她?
蘇晨夏心里其實什么都明白,但是卻沒說出來。
就這么坐在他旁邊,安靜地看著他,她的目光深深的。
解決完早餐,蘇晨夏幫他把要出門的東西整理了一下,都準備直接開車送他去盛天集團,盛時羽卻忽然出現在了別墅。
“景,好了沒?我來送你了!”他人還沒出現,聲音卻先響起在花園。
悶著腦袋走進來,看到和蘇晨夏一起準備出門的男人,盛時羽腳步收住,眉梢挑得老高。
“你倆…”
鐵樹開花了?
昨晚這小子竟然讓這丫頭留下來了?
仿佛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盯著兩人看了半天,盛時羽的眼睛睜得老大。
“打擾了,打擾了,我走錯地方了。”裝作什么事也沒生過,悶著腦袋轉過身,他扭頭就往別墅外而去。
“給我站住!”身后傳來戴著面具男人冷冷的呵斥。
盛時羽當沒聽到,不但沒理,腳步反倒更快了。
“一分鐘之內給我滾回來!”身后男人的聲音暴躁了些。
盛時羽還是沒理,咚咚咚地跑出花園,開著車轟的一下離開了現場。
回去?
回去當電燈泡嗎?
當他閑得蛋疼呢?
蘇晨夏盯著空蕩蕩的門口看了看,拖著音提醒,“他走了呢!”
她的心情好像還挺好的,說話的時候,唇角是微微翹著的。
面具男人沒理她的話,越過她面無表情地推著輪椅往大門而去。
“等我啊!我上班時間沒那么早,正好可以送你!”蘇晨夏幾步跟了上去。
最近的蘇晨夏,臉皮是真有點厚。
在不要臉這事上,她似乎頗有幾分顧景寒的真傳。
開著車,心情愉悅地把面具男人送到盛天外,目送著他進入公司大樓,身影快走遠的時候,她的聲音卻再次響起,“晚上幾點下班?要不要我來接你呀?我隨時都有空!接送到你腿傷完全好了為止!”
男人背脊僵了那么一下,距離問題,蘇晨夏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這個時候的他,額頭上的黑線應該很多。
沒理她的話,他轉身繼續往大樓內而去。
蘇晨夏剛那話,其實只是隨口一說。
她的時間并沒有那么多,白天在皇悅實習已經夠讓她忙的了,下班后還得趕去處理景晨集團的事。
外加上顧景寒名下還有那么多小公司現在也轉到了她名下,一堆的事情加起來,足夠把蘇晨夏壓垮。
目送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后,她離開盛天去了皇悅大樓。
盛天昨天舉行了新品布會,今天都在忙著新品上市的事。
盛時羽下班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下班后,轉去隔壁的辦公室,他推著男人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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