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書閱屋,精彩。
蘇晨夏沒有阻止他的動作,手搭在他的臂彎,借由著墻壁支撐自己,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顧景寒吻她的時間有點久,咬著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碾著她,刻意用尖銳的齒沿磨著她,似乎還覺得不夠,目光鎖著蘇晨夏的脖子,臉龐俯下去,又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咬得用力,像是恨不得留的烙印永遠不會消失。
蘇晨夏吃痛,吱吱嗚嗚地在他懷里抗議了幾聲,掄起拳頭就要打他。
顧景寒把她的拳頭包裹住,臉龐從她頸窩撤離,他直起了身。
“下次再有人追求,讓他小心著自己的命!”丟給她一句話,顧景寒往樓上而去。
蘇晨夏目送著他的身影離開,輕輕地吁了口氣。
第二天,蘇晨夏去公司有些早。
抵達公司后,還沒到上班時間點。
打開筆記本,她習慣性地刷了下新聞。
今天網上已經沒了半點南風追求她的新聞,應該是顧景寒讓人處理掉了。
顧景寒一向不喜歡蘇晨夏和其他男人出現在新聞版面上,只有他才做得出這種事。
瀏覽新聞的時候,蘇晨夏看到微博熱門有一條是許洛然出席活動的。
同一個公司的,她只是出于好奇,打開看了下。
活動是昨天晚上的,一個時尚晚宴。
網上刊登了不少許洛然出席晚宴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里的她笑容淺淺,神采依舊,能正常站,也能正常行走。
蘇晨夏盯著新聞看了好一會兒,筆頭在手中輕輕轉動,忽然想到了新人制作大賽那晚,許洛然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當時經紀人只說了許洛然在片場出了意外,時間緊急,蘇晨夏也沒具體問到底是什么情況。
受了怎樣的傷,恢復這么快,一兩天就能活動自如?
還是,當時的意外,不是指受傷?
蘇晨夏沒想通原因。
不過,她一個新人,和許洛然沒有過任何交集,蘇晨夏覺得許洛然應該不會故意在當晚那樣的情況下給她出那么大的難題。
沒太在意這事,蘇晨夏把新聞關掉后,埋頭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工作了一天,下班的時候,剛準備整理好桌面上的東西回去,顧景寒一個電話卻打了過來。
“你到了嗎?”蘇晨夏只當他已經在樓下等自己,加快了整理東西的速度。
顧景寒那邊沉默了會兒,輕輕牽扯了下嘴角,“晨夏,今晚爺爺七十大壽,我得回家里,可能不能來接你了。”
蘇晨夏愣了那么一下,回過神,無所謂地說,“好,那我自己打車回去。”
她好商量得很,他來了,她開心,他沒來,她也無所謂。
打個車的事,多簡單。
顧景寒似乎又沉默了下,像是在想著什么。
安靜了好一會兒,他冷不防冒出一句,“要不,今晚和我一起回去吧?”
他其實最近也有在想這事,認真思考過很久。
她是他的妻,離婚這種事,在他身上絕對不可能發生。
既然離不了,她名義上始終是顧家人。
是顧家人,始終還是得回那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