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嫁給顧景寒,和他一起朝夕相處了好幾個月,面對她時的顧景寒,又和面對別人時截然不同。
每天和她一起生活的顧景寒,似乎和外界傳言的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壓根不沾邊…
蘇晨夏一個人呆在家,等了很久,顧景寒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
側過臉龐,他不動聲色盯著她打量了打量。
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游走,沒發現她有受傷的痕跡,視線又停留在了她的臉。
顧景寒看著她的時間有點久。
蘇晨夏本來以為,他會對今天的事發表看法。
哪知,顧景寒盯著她看了會兒,吐出來的話竟然是,“以后遇上任何麻煩,就報我的名字,懂?”
蘇晨夏訕訕點頭。
她其實以前不懂這點,但是,今天試過一次后,沒想到效果竟然這么好。
每天和顧景寒生活在一起,今天算是蘇晨夏第一次知道,那個整天對她耍著流氓的男人,只是名字竟然就這么讓人聞風喪膽。
顧景寒這三個字,簡直是她的護身符!
“過來!”顧景寒對她勾了勾一根手指。
蘇晨夏順從地走到他身邊。
顧景寒盯著她端詳了端詳,忽然取過一方手巾,對著她的手就擦了起來。
他擦得用力,仿佛她手上有病菌似的。
蘇晨夏知道,他是不喜歡其他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一絲氣息。
其實,今天那導演只碰了蘇晨夏的手腕,拖拉她的時候碰觸的,其他一點沒碰到。
顧景寒不知道她具體被碰了哪些地方,拿著手巾還在幫她擦拭手。
蘇晨夏很自覺,“我上樓去用消毒液洗!”
“其他地方呢?”顧景寒順著問。
蘇晨夏搖搖頭,“沒有。”
顧景寒心里似乎稍稍輕松了點。
蘇晨夏扭過頭,真上樓嘩啦啦的把洗漱臺的水打開,用消毒液沖洗起了自己的手。
她沖得用力,都快把自己洗去一層皮。
顧景寒看不下去,幾步走過去,大手按壓著她的手,做了個讓蘇晨夏意外的舉動。
顧景寒把她的手放在唇邊,俯下臉龐,細細密密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指尖,手背,之后是手心…
他的唇,帶著一絲淡淡的涼意。
像是早晨的露珠,純凈又澄澈。
蘇晨夏身體僵了僵,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心情有些復雜。
今天,她是不是讓他擔心了?
不管怎樣,今晚的事多虧了他。
蘇晨夏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等到顧景寒吻夠,她主動幫他遞起了洗臉的毛巾。
今晚的她,特別的殷勤。
遞毛巾,幫他找洗澡要用的浴衣,甚至幫他脫起了衣服。
蘇晨夏脫他的衣服,是想讓他洗澡。
哪知,把顧景寒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完,他卻并沒有進浴室的意思。
目光斜睨向她,他冷不防冒出一句,“顧太太今晚這么主動?”
“…”蘇晨夏傻住。
她今晚是挺主動的,可她主動做的事,跟他想的是一個意思?
他當她把他的衣服脫了,是迫不及待想和他做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