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
一穿著長粉色紗裙的少女,躺在一樹杈上,睡著了。
睡相安靜,甜美。
那右眼角下,有一火紅色的彼岸花胎記。
整個臉蛋皮膚白皙,困意十足。
腳上纏著一條小白蛇,冰冰涼涼的。
讓霍蜜緩緩的睜開了困意的眸。
看著腳踝處的小白。
霍蜜懶懶散散的:“小白,下去,不要打擾我睡覺。”
小白蛇卻圈在霍蜜的腳踝處都不離開。
此時,那邊杵著拐杖的勤婆走了過來。
“蜜兒,下來。”
霍蜜直接從樹杈上跳了下去。
這十年來,勤婆本來是想要找一個繼承人,
可是這丫頭,很懶。
無論她教多少遍,好似都沒有往心里去。
完全不走心啊。
她當初可是算出這丫頭會非常聰明的,看來,后面是長歪了。
霍蜜把腳下的小白解開,放在了地上。
小白蛇就鉆進了草叢里。
勤婆嘆了嘆。
“蜜兒,你爹地媽咪就要來接你了,這些年,是太婆婆耽誤你了。”
霍蜜笑了。
“太婆婆,蜜兒喜歡你這,山林里,我睡覺,您不會和媽咪一樣總念叨我。”
勤婆聽的氣死了。
“你隨太婆婆來房間,這些年,太婆婆該教給你的,都教給你了,但你都記不住,婆婆給你整理成了一本書,你拿回去,天天復習復習,以后就不會忘記了。”
“好,謝謝太婆婆。”
霍蜜和勤婆兩人從房間出來,就見到客廳里已經等著的兩人。
秦末,左南臣。
秦末等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了。
十年,她女兒被放在了這里。
“小蜜瓜,來爹地媽咪這。”
霍蜜走了過來。
稚嫩的聲:“爹地媽咪,我東西都清好了。”
霍蜜背著一個帆布包。
秦末心疼的眼淚往下掉。
她女兒與世隔絕了少年,恐怕對外面的所有一切,都不太懂。
左南臣抱著了秦末。
低沉的哄聲:“可以回去了,不哭。”
秦末點著頭。
對著勤婆道。
“婆婆,這十年,謝謝您。”
勤婆確實憋著一肚子火。
嘆了嘆:“哎,這丫頭腦袋不靈光,你們以后在外面,就不要逼著她了,隨心而活。”
“是”
秦末,左南臣帶著霍蜜坐著直升機,離開了這四周都是山的地方。
七個多小時后,江城。
直升飛機,直接停在了木嶺別墅里。
霍蜜隨著秦末,左南臣下飛機,就見到了不遠處的幾名年輕男人。
那容貌,霍蜜大概能夠判斷出來,誰是誰。
“小蜜瓜,怎么都不叫舅舅呢?”
說話的是皇一月。
而他左邊,一身黑色運動裝的,又像極了爹地的,是霍泱木。
陸景廳,霍旭,霍伺木,還有一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陸嚶嚶,陸景廳妹妹。
秦末軟軟的笑道:“都進別墅吧,你們幾個沒想到都回來了。”
幾年前,幾人出國留學,沒想到,這次接小蜜瓜回來,竟然都回來了。
“媽,這次回來,我們不打算走了。”
霍旭那雙桃花眼多情又魅惑。
打量著自家小未婚妻。
相差七歲的年紀,貌似,有些差的大。
他早已成年,她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