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把頭埋在左南臣懷中,弱弱的聲:“只允許脫外套。”
左南臣唇角勾的更甚,進了臥室。
把秦末放在了床上,這張床不算大,一米五左右。
左南臣給秦末褪去了外套,秦末立馬就往被子里鉆去。
左南臣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吻落在了秦末的小耳朵上。
暗啞深沉的聲:“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末睜開了困意的眸。
左南臣起身,就感覺到西裝衣服外套的衣角被一只小手拽著,一句話沒說,那雙水眸純凈的看著他。
唇角微勾:“想要我陪著你?”
秦末弱弱的聲:“我肚子有點痛,你要幫我捂捂。”
左南臣褪去了西裝外套,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躺在秦末的身邊,把她霸道的摟在了懷里,手掌覆蓋在了她的腹部。
薄唇落在了秦末的額上,暗啞的聲:“睡吧”
秦末立馬就在左南臣的懷里蹭了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逐漸的睡了。
直到兩點十分,鬧鐘響了,秦末才醒來。
身邊的男人不知道是沒睡,還是醒來。
看著他俊美的側顏菱角分明,秦末忍不住的伸手,碰觸到了那濃黑的眉毛,如墨染過一般,黑黑的。
“你沒睡嗎?”
“睡了,不過半個小時就醒了。”
“那沒我睡得多,起來吧,我快要上課了,下午第一節課是數學。”
回到班里,秦末沒有看到陸行深,紀癮,柯衍,連沈晝都不見了。
趁著老師還沒進教室,秦末小聲的問著身邊的米小鹿。
“小鹿,沈白白呢?”
“在學校和我吃完飯,就離開了,應該是去派出所了。”
秦末蹙了蹙小月眉,拿著手機給沈晝發了條信息。
他們還沒出來嗎?
沈晝秒回出來了,今天下午我們就不去學校了。
好,處理下傷口。
數學老師進了教室,秦末把手機放回了抽屜里。
連著兩節數學課,課一下。
秦霜過來了,冷嘲的聲傳來。
“秦末,你可拽了,現在整個江一都在傳,江職的李朗和逸林的紀癮爭奪你,不惜在餐廳大打出手,進了警察局。”
秦末冷淡的眸看著秦霜,放下了手中的筆。
淡淡的聲:“秦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和你有什么關系。”
秦霜嘲諷的聲更加濃厚:“秦末,你說你怎么會這么的水性楊花呢,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只要是個男人,你就要勾引。”
秦末聽到水性楊花四個字,唇角勾起冷。
“看來學校貼吧是你的杰作?”
秦霜立馬變臉,急切怒意:“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秦霜,無論我水性楊花,還是喜歡勾引男人都與你無關,當然,你也可以告訴我,你喜歡誰,或許,我可以把那個男人勾引過來,讓你看看什么是勾引。”
秦霜臉色刷的變了,憤怒的聲:“秦末,你這個賤女人,專門勾引別人喜歡的。”
“不,只是你秦霜搶了我的東西十幾年,我在想,要是你哪天讓我很不爽,我就搶你的男人,以后你結婚,我就搶你老公。”
秦霜砰的一聲,把秦末書桌上的書全部的掃在了地上。
憤怒的抓狂聲:“臭不要臉的賤女人。”
秦霜用腳狠狠的踩了地上的書,才離開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霜氣的臉色難看至極,心里卻滋生出害怕。
從小她就知道,她和秦末的區別,她漂亮,漂亮的讓她嫉妒,盡管從小她得寵,但是秦幗卻不允許她媽媽傷害秦末,小時候不知道,會嫉妒,長大知道,秦幗從小把秦末當做商品來養,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而她是一件平凡無奇的殘次品。
米小鹿幫著秦末把書本全部撿了起來,擦干凈整理好,放在了書桌上。
米小鹿湊了過來,對著秦末豎起來大拇指。
“末末,你可真牛,這秦霜被氣的要死了。”
秦末淡淡一笑:“習慣了。”
起初秦霜的幼稚,秦末懶得理,卻讓她更加得寸進尺的欺負她,以至于后來她就和她對著來。
“我剛剛給柯衍發信息了,他沒有回我,末末,你能夠給他發條信息,問問傷的怎么樣?”
米小鹿想著柯衍離開時臉上的傷,小表情上都是心疼。
秦末眸光憂傷的看著米小鹿。
“小鹿,別再關心柯衍了好嗎,他不喜歡你,再這么下去,你會受傷的,而且,像柯衍這種家世的男孩,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后,他如果花心,他的身邊會出現無數個女孩,如果他癡情,那也要家世是不是相當,困難重重。”
米小鹿臉色慘白無比,被秦末撮破著所有的幻想,她那存在的一丁點幻想。
“末末”
好似要哭了般。
秦末不忍心,可是更不忍心四個月后的米小鹿會死。
“小鹿,多愛自己。”
米小鹿趴在自己的書桌上,哭了。
秦末手緊緊的捏著筆。
腦海的畫面都是前世新聞上,米小鹿死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