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里有很多人,都是穿著老成的男男女女,長相的奪目溫清木坐在位上。
他下面的左右兩排,都是中醫協會里,榜上有名的中醫師,于老狼狽的跪在中間,正在惶恐的跟溫清木求饒。
念央厲霆衍的到來,吸引了眾長老注意力,溫清木看了過來,表情沒什么波動,指了指兩個空位,“坐吧。”
看溫清木在忙,念央本來想拉著厲霆衍出去等,一聽這話倆人只好乖乖就坐。
“溫長老,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拿著方子害人,我的初衷也是為了中醫世家名聲大燥著想啊,你就原諒我吧。”
于老蒼老顫抖的聲音哀求著,聽著無比可憐。
溫清木淡冷的聲音不含一絲人情味,“我在創始中醫世家的時候就說了,入了我中醫門,當仁心天下,于老你趁我多年不聞世事,在外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差點害我徒弟為你送命,這就是你的醫德嗎?”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于老現在后悔了,早知道念央是溫清木看上的弟子,他就不該招惹的,現在說什么都遲了。
溫清木格外護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要讓溫清木放過他,就只能求當事人諒解。
于是于老舔著臉來到念央面前,跪在地上求她幫自己說情,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可是念央是鐵打的心,面對一個想毀了她的人,同情心軟那是蠢豬才做的事。
念央理都沒理她,邁步走到溫清木面前,溫清木居高臨下瞥著她,淡淡開口,“怎么,你打算給于老求情。”
念央搖頭,“不,我是要拿出于老害人的證據,之前于老去我對象部隊里給大家上課,幫忙治療過戰士們的流感…”
于老聽到這里臉色一變,不會的,他做的那么隱蔽,這個臭丫頭不會現的。
可是他還是失策了,只聽念央接著說,“戰士們得流感的癥狀幾乎是一致的,我覺得有點奇怪,就勘察了血液和于老做的抗體血清,現要換就是按照標本來的,所以我認為那是于老下的病毒,還請溫長老依法處置。”
于老沖了過來,眼睛赤紅,“你胡說,我沒有害人,我可是于老,我威名在外,我需要害人嗎?你別信口雌黃!”
念央拿出診斷資料給溫清木,“是不是信口雌黃,溫長老看了這些證據就知道。”
溫清木一目十行看完,周身的氣度瞬間掉落到了o度,他是退隱不管中醫世家了,可是不代表可以容忍自己門內長老,借著行醫治病做這種缺德事。
溫清木質感冷冽的嗓音含了一抹怒意,“于老,我看你真是當了十幾年領頭人,當的老糊涂了,需要去牢里清醒清醒才是。”
于老癱在地上,臉色灰白,“溫長老,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我也是為了咱們中醫世家的名聲著想啊,現在中醫越敗落,太多人瞧不起,如果我不用這種手段振興中醫,還怎么把中醫揚光大,再說后來他們不也是沒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