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念央跟著于老上最后一節課,上到一半有個小戰士闖了進來,焦急萬分的說,
“于老,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們營好多戰士都得了流感昏迷不醒,軍醫束手無策,需要你幫忙!”
于老眼睛閃了閃,“在哪里,帶我去。”
小戰士往前面帶路,念央自然也跟著于老前去看情況。
到了3營衛生廳,看見地上支了十幾個擔架,上面排排躺了很多軍人,正倒在上面嘔吐的嘔吐,咳嗽的咳嗽。
這情況,有點嚴重啊。
連總司令和其他的領導都趕過來了,這次流感來的莫名其妙的,軍區很受重視。
看到于老過來,總司令上前,
“于老,我聽說你曾經有治愈過一次非典的經歷,你看看戰士們這是吃錯什么東西造成的?”
于老看了一眼四周,隨便選擇了一個戰士進行了把脈,之后臉色大變,
“這是傳染性的流感,非常兇猛,所有閑雜人等立即離開,并且對病人進行隔離。
所有進了這屋子的,都要戴上口罩觀察一晚上,確定沒有感染才能離開!”
總司令嚇了一跳,“這么嚴重嗎?那于老你可有什么法子醫治他們?”
于老沉吟道,“流感不是一般的感冒,首先要做好一系列的衛生準備…”
在于老給總司令他們說注意事項的時候,念央跑去把所有生病的戰士們看了一個遍,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這不管是什么病,在不同的人身上,哪怕病癥一樣,可是發病過程會因人體質而異,產生不同的發病過程。
而這十幾個戰士們,發病過程竟然是一毛一樣的,就像是約定好了似的。
念央心里在琢磨著,巧合太多,就成了寓意,可是誰會作這種缺德妖?
“楚小友,你在那里看什么,你想被傳染上流感是不是。”
于老看見念央對著幾個戰士把脈沉思,生怕她看出什么,急的吼了出來。
念央收斂心思,看了眼于老,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于老,你打算怎么醫治戰士們?”
于老輕哼一聲,“怎么你看出了苗頭?”
念央藏拙道,“哪里啊,我都還沒畢業,這么復雜的病我可看不來,只是我覺得很奇怪,戰士們患病的反應太像了,有種像被人控制了似的。”
念央只是隨意試探玩笑一句,哪里想到于老臉色大變,陰沉著語氣道,
“胡說八道什么,什么都不懂,就不要瞎說。”
嗯,有點不對勁。
于是念央留了個心眼,看著于老在配藥,沒她什么事,就直接走了。
她回到家屬院,剛好碰上才回來的厲霆衍,念央就去問,
“阿衍,我昨天讓你查的于老之前的治病的事你查到了嗎?他是怎么有今天的威望的?”
厲霆衍洗了個手道,“于老他五年前幫西南邊境治愈過一次非典,從此名聲大振,之后得到了首席的召見,親自給他頒發了懸壺濟世的錦旗。”
非典那玩意,治起來可不容易,就是念央都不一定能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