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不比后世,禮服屬于很前衛的服裝了,再加上寧夏還特地做了個時髦的發型,化了精致的大濃妝。
她站在一排穿著軍裝的清一色女兵面前,可以說是獨樹一幟的存在。
女兵們都很羨慕的看著寧夏的裝扮,礙于她的高貴身份,不得不一臉討好的各種夸,夸的寧夏滿臉得意。
看見念央只穿了件軍裝,臉上妝都沒有化清湯寡水的。
寧夏臉上驕傲更甚,奚落著開口道,“顧念央,你就穿軍裝上臺表演節目啊?真是寒酸,我家里還有幾件不要的禮服,要不我拿給你穿穿?”
念央瞥她一眼,“不用了,這只是年會表演而已,不適合穿的太暴露,不知道的還以為寧夏小姐是來賣藝的呢。”
這寧夏受了國外熏陶太嚴重,殊不知國內的人根本還不是接受女孩子穿的露胳膊又露腿的。
更何況這又是在風氣嚴謹的部隊,寧夏穿的這么招展,這也不動腦子想想臺下的戰士們能不能接受。
念央的話讓周圍的女兵們一瞬間也意識到寧夏的打扮確實不太莊重。
今晚來看節目的都是大老爺們,寧夏一黃毛閨女穿的這么暴露說難聽點,是有點傷風敗俗了,只是大家礙于寧夏身份不敢說。
寧夏表情一僵,如果沒聽錯,顧念央這是在嘲諷她?
不,肯定是顧念央在嫉妒她,嫉妒她有漂亮的禮服穿,
才故意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這么一想寧夏自信滿滿,她張了張口正要說什么,這時外頭的號角拉響了,意味著年會正式開始了。
伴隨著主持人開場白,寧夏帶領著要上臺表演的一眾女文藝兵整齊劃一走向了舞臺后方候場。
念央是最后一個出場根本不用急,就先去上了個衛生間,寧夏和文藝兵們先到了舞臺后。
正是寒冷的天氣,文藝兵們穿著軍裝都有點冷。
更別提寧夏穿著胳膊腿全露在外面的禮服,在后臺的時候通了地暖不覺得,一出來頓時抖成了篩子!
文藝兵們剛剛看到寧夏穿著禮服還都很羨慕她,現在看她冷的小臉慘白,頓時都慶幸還好自己穿得多啊!
“咦,你們看,那不是厲副執行官和新來的陸軍醫嗎?他們怎么過來了!”突然有個女兵指著一個方向低呼道。
寧夏聽到厲副執行官幾個字,頓時都不冷了,強撐起淡定回頭望去,果然看到兩個英俊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走過來。
她的目光直直落在穿著軍裝器宇軒昂的厲霆衍身上,眼睛里都是癡迷。
“寧夏小姐,厲副執行官朝你走過來了,他是不是來找你的啊?”
“肯定是了,寧夏小姐打扮的這么漂亮,厲副執行官肯定都被她迷住了!”
寧夏在文工團可是大夸奇談厲霆衍已經被她勾搭在手了,所以這會女兵們都以為厲霆衍是來找寧夏的。
寧夏見厲霆衍越走越近,心下一陣竊喜,邁著小碎步向前,“厲霆衍…”
然而厲霆衍卻直直越過她,徑直朝她身后走去,寧夏整個人都僵住了。
周圍的女兵們也愣住了,他們眼睜睜看著厲霆衍走到了念央面前,一臉寵溺的摸著念央的腦袋叫了聲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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