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吃的十分痛快,欲罷不能。
鍋里的菜幾乎一半以上都是她吃的,方知寒吃的極少。
于甘甘看了他一眼,試探問道:“你今天不用上班?還是你就是不用上班,無業游民一個。”
或者假裝她的老公,就是他在上班。
方知寒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嘴角淡淡勾起一抹慵懶,語氣含著幾分揶揄:“讓你失望了。”
“哦?”于甘甘挑眉,“有工作?那你是干什么?可別告訴我,是隔壁市場賣菜的?”
“賣菜的能養的起你?”方知寒拿著杯子抿了一口水。
“說的你好像能掙很多一樣,少瞧不起賣菜的,賣菜發家致富的多著呢。”于甘甘知道他在打太極,就沒想真告訴她什么,但是假話他似乎也不屑說。
方知寒回道:“至少比你多,不然怎么養的起你?”
于甘甘嚴肅地表示:“跟你這人說話挺沒意思的,什么你養我,你現在房租可是都沒給我?我要是把房子租給別人,怎么也得先交個押金和幾個月房租吧。”
方知寒不解:“我住你的房子,為什么要給房租?”
于甘甘一只手捧著碗,吃著嘴巴紅嘟嘟的,小臉兒光潔嬌嫩,像是剝了殼的雞蛋,靚麗誘人。
她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后,問道:“為什么不給我房租?”
方知寒長長的胳膊一伸,白皙的手指刮了刮于甘甘的小鼻子:“你見誰家老公住老婆的房子要給房租了?”
于甘甘突然之間覺得,吃到嘴里的食物特別燙。
她為什么要跟他聊天?
美食當前,她不好享受,跟這人說啥話呢,她就不應該理他。
這人的性格,就跟他那雙狹長而微微上挑的眼睛一樣。
狐貍向。
“小變態。”
方知寒突然輕輕叫了一聲。
于甘甘抬頭,含著一嘴的東西與他對視,咽下嘴里的食物后,再次嚴肅地強調地了一聲:“請叫名字。”
方知寒靜靜凝視著她的眼睛,并不說話:“…”
于甘甘見他叫了自己,又只望著自己并不說話,于是又問了一句:“干什么?”
男人唇角掀起一道優美的弧,淡淡:“沒什么,就是叫叫你。”
于甘甘:“…”
她丟了一塊肥牛放到嘴里,然后狠狠咀嚼,就好像在吃方知寒一樣。
片刻后,她語氣突然有點兒刻意的邪惡,說道,“方先生,你知道我是醫生,而且還是中醫,對嗎?”
方知寒點了點頭。
“你大概不知道,我還是一個喜歡研究古秘藥的中醫,在我十八歲那年,我曾經研究過一個暗疾秘方,你想不想知道這秘方的藥效是什么?”于甘甘問。
“是什么?”方知寒學著她,也有點兒刻意的好奇,順著她問道。
“說了是暗疾,那自然就是隱疾,在古代隱疾大多指男人不行,而這個秘方的藥效就是讓男人不行。”
方知寒長長地“哦…?”了一聲。
于甘甘天真無邪,而無辜地對他笑了笑:“你再叫我小變態,我就把這個秘方用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