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周白險象環生地躲開了元神力巨龍的抓擊、掃尾、撕咬,接著巨龍尾巴又一個橫掃,眼看就要卷住周白身體的時候。
天塵子目光一亮:“抓到你了!”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天塵子怒吼一聲,便看到那九天金烏梭閃爍著白熾色的火焰,已經直接射到了他背心的位置。
包裹著天塵子的元神力層層破裂,九天金烏梭直接撞擊在了他的護體罡氣之上,發出劇烈的摩擦聲響,卻被死死擋在了外面。
然后九天金烏梭馬上被藏寶道人收了回來。
“你干什么?”天塵子怒視著藏寶道人,這一擊之下,他直接收回了大量的元神力用來防御,也就沒能抓到周白。
藏寶道人說道:“你離周白太近了!打他容易誤傷你!”
天塵子冷哼一聲:“那你就瞄準點!”
在窮災的作用之下,兩個人都想要抓住周白,把毛給他,根本無法自主地遠離周白。
于是便看到天塵子操縱著元神巨龍,朝著周白不停進攻,但是因為要活捉周白的關系,他沒出全力。
再加上周白自己的高速閃避,趴下的防御力,還有藏寶道人一次次的誤傷天塵子。
這都使得天塵子一時之下,竟然拿不下周白。
不過周白卻絲毫感覺不到輕松,雖然表面上看上去他以一敵二,看不到絲毫頹勢。但那是因為衰之領域得作用下,藏寶道人十之八九的攻擊都落在了天塵子的身上。
看上去更像是周白和藏寶道人在一起打天塵子。
天塵子氣得怒吼連連:“藏寶你這個混蛋!你什么意思?”
藏寶道人怒道:“天塵子!你一直在保護周白,擋下我的攻擊,你什么意思?”
不過下一刻,足足十米多高的驚天巨屎撲面而來,已經將兩人的嘴巴再次堵上了,
周白表面上風輕云淡,心中卻是萬分焦急:‘老呂和狂屠怎么還沒有來?’
隨著懶氣值的急速消耗,代表著周白堅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懶氣值剩下最后8000多的時候,呂重陽和狂屠終于趕到了。
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便是漫天黃色,屎如雨下,山脈崩塌,填滿了各種黃色,三個人在一片污穢中瘋狂搏殺的場面。
“這戰場也太慘烈了…”
呂重陽微微猶豫了一下,身上劍光沖天而起,已經化作一道劍陣,朝著天塵子和藏寶道人籠罩了過去。
狂屠卻是傻眼了,呂重陽可以遠程攻擊,他化身的麒麟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沖進去,浴屎搏殺?
另一邊,呂重陽一上來就占到了上風,被周白以窮圖、衰圖能力牽制住的藏寶道人瘋狂朝著天塵子輸出,天塵子一邊承受攻擊,一邊攻擊周白,現在又被呂重陽的劍陣籠罩下來,很快就開始不支了起來。
便看到天塵子渾身上下被數以百計的紫色劍光包裹,來回絞殺。
時不時還能看到九天金烏梭射在天塵子的身上,打得他元神力巨顫。
而天塵子在這番猛攻之下,不但無法全心全意地防守,還在窮災的影響之下,要控制著一部分元神力去抓捕周白。
轉眼間天塵子便被攻破了護身罡氣,整個人的身體瞬間被劍光摧毀,離體的元神剛剛出現就也被絞殺。
剩下的藏寶道人繼續被周白牽扯,這個時候狂屠也沖了上來。
藏寶道人一連拿出12件法寶,卻終究不是呂重陽、狂屠、周白三人的對手,最終被破掉所有法寶,封禁了元神,然后活捉了。
戰斗終于結束,周白忍不住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體力和元神力都在急速恢復著。
剛剛和藏寶道人戰斗的時候,他最后已經用完了懶氣值,還沒有天塵道人替他挨打,要不是呂重陽和狂屠攔著,恐怕周白就算贏了也要被重創。
不過他還是遭到了傷害,身上的骨頭斷掉了好幾根,內臟嚴重出血,元神也有些震蕩、虛弱。
狂屠趕緊把尚貝貝叫了過來,尚貝貝是天圖路線的第1境,靈愈圖。
不過她一來到戰場的時候,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跳,然后一看到周白的情況,馬上先用元神針給周白止血,然后喚動靈機,促進著周白體內的傷勢愈合。
呂重陽問道:“怎么樣?周白沒事吧?”
尚貝貝探查者周白的情況,皺起的眉頭一點點平和下來,松了一口氣道:“傷的很重,不過他的自我恢復能力很強,加上我的治療,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也不會留下暗傷,對以后的修煉應該也沒影響。”
呂重陽點點頭:“那就好,周白你休息一下,我去審一審抓到的老家伙,順便看看飛車能不能修好。”
呂重陽離去,狂屠則留下來保護周白。
尚貝貝一邊治療周白,一邊忍不住看向四周圍的戰場,只覺得心中翻江倒海,不停地翻起惡心,看向周白的目光越發敬佩。
‘能在這樣的戰場上戰斗,還在第六境的戰斗中幫上忙,周白真是不簡單。’
周白看著尚貝貝一副差點吐出來的模樣,臉上閃過一絲滄桑之色:“你是第一次上戰場吧?是不是想吐?”
尚貝貝點了點頭:“我以前都在東華城里跟著教授學習、搞研究。”
周白微微一笑說道:“以后習慣了就好了。”
一旁的狂屠忍不住心中狂吼道:“媽的,戰場可比你這個干凈多了!!”
克莉斯緹娜也忍不住說道:“周白,你能不能換個地方休息?這里也太臟了。”
周白翻了個白眼:“我現在累得要死,等我恢復了點,緩口氣再說。”
過了一會,呂重陽走了過來,臉上愁眉不展。
狂屠說道:“到底怎么回事?誰襲擊的我們?”
呂重陽嘆了口氣:“紫陽真君。”
現場瞬間沉默了起來,狂屠忍不住罵道:“這些真神,越來越過分了。”
呂重陽搖了搖頭,看向了周白:“周白,你跟我說清楚,剛剛和他們的戰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戰場上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屎憑空出現?是不是卦象?有沒有副作用?你這樣用對你自己有沒有危險?”
周白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可以站起來了,于是他緩緩站了起來,將早就準備好的說法說了出來。
“呂老師,你真以為我每天晚上燒屎,真的只是為了東華城的環保工作?只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精神壓力?”
“你以為那些屎,真的燒掉了嗎?”
周白一臉嚴肅地說道:“事實上,我是在修煉一門獨門道術。”
“你們聽過屎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