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天地開始噴發靈氣,不僅人得以開始修煉,在靈山中也是出現了大量的妖獸。
其中,自詡妖王的存在也是比比皆是。
這本來沒什么好奇怪的,但據白羽所說,這靈山的妖王卻十分的強大,甚至能夠化成人形。
特異調查局組織了幾次討伐都沒有成功。
因為雙方實力差距過大,每一次都被直接碾壓。
不過,這一只妖王卻對下山沒有什么欲望,一直占據著這里。
要知道,其他靈山的妖獸,可都想來到人類世界,為此,每一次發生獸潮的時候,特異調查局都會覺得頭疼。
不少戰士更是為此犧牲。
可不管怎么說,這么強的一只妖王寄宿在靈山,都讓特異調查局十分的忌憚,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只好重兵守在這里,以免那只妖王突然想要下山。
“不過…”白羽深吸一口氣,不由搖了搖頭,“話雖然是這么說,可考慮到那只妖王的實力,若她真想來到人類世界,恐怕我們也無力阻止。”
說話間,白羽更是向著靈山深處瞥了一眼,語氣更是顯得滄桑。
對他現在,平安無事,就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原來是這樣。”顧長生點了點頭,對情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白羽口中的妖王,很有可能就是素靈兒。
一想到這件事,顧長生還是很高興的。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守在這里就好,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們管了。”顧長生如是說道,然后便開始準備上山。
“顧先生,我已經叫人去通知局長了,還是等他來了再說吧。”白羽被顧長生的舉動嚇了一跳。
雖然他也知道顧長生很強,但畢竟是以人類為基準。
要知道,這山上盤踞的,可是一位實力高深的妖王,就算是一整支特異調查局的隊伍,也沒辦法討伐。
甚至,連從她手上逃出來這件事,都不容易。
可顧長生卻不在乎,他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讓他留在這里就好,接著便不聽白羽的勸阻,強行上山。
雖然白羽有心阻止,但卻沒心上山。
那妖王的可怕實力,他也曾目睹一次,僅那一次,就給他留下了可怕的陰影。
直到現在,白羽都揮之不去。
再加上顧長生爆發的驚人速度,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白羽的眼前。
“聽天由命吧…”
良久,白羽才呢喃了這么一聲,并叫人加強這里的防守。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特異調查局的局長才帶著特別顧問來到這里。
“人呢?”這名局長名叫李長春,一聽到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可到了這里他才發現,這里一個陌生面孔都沒有。
“上去了。”白羽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如是的報告。
“上去了?”李長春不由一愣,“你怎么沒阻止他?”
在來的路上,李長春就了解到,對方不是普通人,而是最高級的特別顧問,真的爭論起來,就連自己也要給對方一定的面子。
一旦要是讓這樣的人物死在他的管轄,那可不太好說。
不過,跟著他一起來的人似乎更關注對方的身份。
“我問你,知道那人是誰嗎?”這位特別顧問直接問道。
“知道。”白羽點了點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特別是提到顧長生名字的時候,這位特別顧問更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顧長生…真的是他?他真的回來了?”
“錢大師。”一旁的李長春忍不住問道,“你們認識?”
對于顧長生的名號,李長春也有所耳聞,當年所有人都以為,他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白龍,結果卻突然失蹤,兩年之內再也沒有出現過。
反倒是最近,當大家將這個人忘得一干二凈的時候,他卻突然回歸,嚇了所有人一跳。
“嗯。”錢大師點了點頭,對此并沒有什么好避諱的,“當初受到過他的指點。”
當初靈山大變,錢大師被迫離開,之后便聽聞這里鬧起了妖王。
他心里當然清楚,所謂妖王不過就是素靈兒。
當初的他以為顧長生已經死了,這只妖王成長下去,恐怕沒有人能再鎮壓的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向著把她滅了。
不管怎么說,這其中還有師門之仇。
之前礙于顧長生,自己也只好作罷,可顧長生都不在了,自己又忌憚什么呢?
只是讓錢大師沒有想到的是,這素靈兒得到了顧長生的真傳,實力大增,同時又霸占了赤血參,強行提升了一大波實力。
就算集結特異調查局武者和覺醒者的精英,也還是沒能打得過她。
沒有辦法,事情只要一拖再拖。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顧長生竟然沒死!
不但沒死,他還回來了!
錢大師緊咬著牙,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讓顧長生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會放過自己嗎?
可是…
錢大師望著上山的路。
當初討伐素靈兒的時候,自己也在其中,并且引起了素靈兒的大怒。
如果不是自己實力還算可以,恐怕早就死了。
可自從那次死里逃生之后,錢大師就再也沒了和素靈兒正面剛的勇氣。
而且…
妖獸的修煉速度一直都比人類要快,因為她們可以自由的在靈山生活,吸收靈氣的速度比人類快的多。
再加上對天地的感悟,恐怕素靈兒的實力已經遠遠超出了顧長生。
“一年之約沒有達成,實力又弱于素靈兒…”
錢大師心中一動,目光微凝。
他忽然覺得,顧長生這次此行,恐怕是兇多吉少。
“錢大師?錢大師?”李長春見錢大師陷入沉思,不由推了他一下,“我們現在怎么辦?”
“啊?”錢大師不由一怔,思緒回到現實。
很快,他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是顧長生的話,這件事就任由他折騰好了,以他的實力,我們去了反而會拖累,更何況,他要是能消滅那條白蛇,我們也能受益不少。”
錢大師頓了頓,繼續說:“所以,就讓他去吧,我們在這里等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