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辦完小包子的滿月酒,林鴻銳也要去部隊進行暑期集訓了,臨走前,他沖阮秋月絮叨叮囑道,
“媽那邊若是來了電話,你別忘了通知我。她走了快一星期沒消息了,我惦記。”
“媽一定是回臺灣了,到那邊哪能方便聯系。”阮秋月在他肩膀上輕拍了一下,“知道你惦記,放心我一接到媽的電話,馬上通知你。”
“嗯。”林鴻銳捧起她的臉頰,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我走了,會想你的。”
“我也會想你。”阮秋月笑地甜甜地說道。
給媳婦告完別,又向三孩子告別,小包子還小不知道爸爸是何人,沒有任何離別情緒。
豆包和團子不舍地抱住林鴻銳干嚎了兩聲,一聽說爸爸一個多月后就回來,還會打電話來,倆小家伙就不哭了,還沖他揮手再見。
“豆包團子懂事多了。”已經來北京的阮大海和李冬梅,看見外孫的表現,立馬表揚,“比那三歲的孩子還聽話。”
“等秋天開學,就把他們送幼兒園去。”阮秋月說。
“到九月份,他們倆才兩歲兩個月,你就送學校,這也太早了。”李冬梅皺眉搖頭。
“團子和豆包他們說話表達都沒問題,吃飯,上廁所也可以自己完成,送去幼兒園完全沒問題。”阮秋月打定了主意,必須送。
李冬梅見她主意正,也不和她爭論這個,轉而和李春萍聊起天,“小雪什么時候過來?”
“明天到。”李春萍笑著說,“剛開始還說要和朋友玩幾天等通知書,一聽這里有云英送給她的隨身聽,就立刻說過來。你說這丫頭氣人不?我和她哥還沒個隨身聽重要了。”
“哈哈…孩子都喜歡這些東西。”李冬梅失笑,“我家那個皮猴子,來到這后,都迷上電視了和那收音機了,恨不得抱著不撒手,安生許多。”
“那是他在這沒別的小伙伴,也不熟悉,不敢隨便跑出去玩。你等他熟悉了,就不在家窩著了。”阮秋月搖頭感慨,
“小時候多乖巧的一孩子,怎么就成一潑猴了呢,這青春叛逆期真是在他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啥玩意?青春叛逆?”阮大海忙問閨女,聽起來很高大上的感覺。
“就是一種現象,像平安這種十五六歲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最煩的就是家長的管教,特喜歡和家長對著干,還特講究面子啊或是攀比啊什么的…這就是青春期叛逆。”阮秋月掰著手指給他數,“爸,你數數我弟身上有幾樣?”
“別數了,幾乎全中。”阮大海發愁,“這病有法子治嗎?配點藥吃?”
阮秋月被他爸問樂了,笑著擺手道,“這要說病也是心病,需要心藥醫,爸,你和媽要學會方法和他溝通…”
“叮鈴鈴…”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
“爸,是我婆婆的電話,我先接電話,小弟的事一會兒再說。”阮秋月忙說道,總算是將婆婆的電話給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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