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有假死的現象,屬于腦缺氧,病人的心跳和呼吸極其微弱,幾乎沒有,所以若不檢查,可能就會認為已經死了…”
郭淑嫻說著說著,聲音就哽咽到說不下去了,“可能嗎?阿銘真的可能沒死嗎?云英姐,你別給我這個希望,我會崩潰的…”
“淑嫻,對不起,我只是提出一種假設。”林云英忙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抓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我回臺灣后,一定盡快從候魁那取得有效信息,幫你弄清楚阿銘的事。”
“我心底燃起了一絲希望,我覺得這樣挺好,挺好的,讓我覺得活著又多了個新的盼頭。”郭淑嫻抹去眼淚,堅強地說道。
“這不是盼頭。”陸戰驍皺眉潑冷水,“阿銘活著的希望只是個推測,你就不該盼。”
“戰驍哥,你之前一直等云英姐,不也是沒理智的行為。”郭淑嫻露出一抹淺笑,
“比起已經無望的等待,這樣又有了一絲希望,我覺得很開心。”
林云英往自己頭上拍了一巴掌,暗自懊惱自己怎么就提出了這么一個異想天開的設想,這真是對淑嫻的傷害。
若是證實了阿銘當初必然死了,這是對淑嫻的二次傷害,給她希望又給她失望,讓她再痛苦一次。
若是證實阿銘當初沒死,可是又找不到他現在人在哪里,那就是讓淑嫻心甘情愿的虛等,再也拋不掉過去,重新過日子。
怎么都不好!除非真的找到阿銘…
“云英姐,戰驍哥,你們別勸我這個了。云英姐,還請你一定要接觸到候魁,問到當年的真相。”郭淑嫻雙手合十,哀求道。
“…嗯嗯。”林云英微微發愁地點頭,表示一定辦到。
與郭淑嫻說完,散場后,林云英和陸戰驍回到家,她還在懊悔呢,“我真是不該輕易說出那話,怎么也要等回到臺灣后驗證完,稍微有些譜了再進一步問。”
陸戰驍拍了拍她的肩膀,“后悔于事無補,接下來盡力探查清楚吧。”
“嗯。”林云英點頭。
“爸,媽,你們再說什么?”林鴻銳好奇,“后悔什么?”
“沒什么。”林云英擺手,下意識地選擇保護兒子,不讓他參與這些事。
“是你淑嫻姨的事。”陸戰驍卻選擇坦言,因為他們之前有過約定,“你媽今天說,懷疑晴晴的生父還活著。”
“嗯?有多大可能?”林鴻銳一下子來了精神,“有什么證明。”
“只有一場蹊蹺的大火。”林云英見陸戰驍不瞞著兒子,索性便講了講事情的因果經過。
“爸,當初晴晴的生父下葬,是骨灰還是骨骸啊?”林鴻銳思索了一下,問道。
“骨骸。”陸戰驍說,“怎么?你有主意?”
“你們等等,我去問問秋月。”林鴻銳走進臥室,秋月在給小包子喂奶呢,見他進來神色焦急,“怎么了?”
“秋月,你說過那個DNA親子鑒定,若是用死去的骨骸可以鑒定嗎?”林鴻銳問。
“當然可以了。”阮秋月點頭,“要給誰鑒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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