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向爸說了,準你明天請假,你回家來,明天我們還和婆婆通電話。”阮秋月笑著說。
“媳婦,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蟲!”林鴻銳滿面紅光地說,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給抱起來轉三圈。
“…呸!一邊兒去!誰樂意做蟲子啊!”阮秋月滿頭黑線地笑罵他,“你趕緊去請假,爭取明天早上回來,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林鴻銳被她說的一陣心熱,啞著聲音說,真想馬上見到她。
“哥!你想誰呢?!”兩人正小聲纏綿地訴說相思情呢,秦天昊卻是突然間從背后竄出來,在林鴻銳的耳邊戲謔地大喊。
引得經過的其他兵都一陣大笑。
“…”林鴻銳,氣地想要將這個家伙給捶到地上去。
“噗嗤,哈哈哈…”阮秋月在電話另一端聽見秦天昊在搞怪,愣了愣不由大笑出聲,忙說道,
“好啦,先掛了吧,明天見。你代我問問小昊皮是不是又癢了,欠收拾啦。”
“…就是皮癢了。”林鴻銳一臉郁猝,也不聽豆包團子喊爸爸了,直接掛斷了電話,轉過身沖秦天昊一笑,將手指故意捏地噼里啪啦地響。
“…哥,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秦天昊被‘嚇’地往后退了一步,舉著雙手投降,轉身就逃。
林鴻銳輕松地追上去,再次給他上了一次深刻的擊打課,讓他記住今天之痛,明白什么是禍從口中。
第二天一大早,林鴻銳就敲響了家里的大門,阮秋月剛從床上爬起來,倆孩子還沒醒呢。
“你怎么回來這么早啊?!”阮秋月一聽聲音是他的,匆匆跑來開門,看向他身后也沒見車子,又納悶地問,
“你怎么回來的?!”
“搭炊事班的采買車過來的,凌晨五點就出發了,他們先將我送到胡同口。”
林鴻銳說著進了院子,關上院門,然后一把將她抱住,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知道兒子們沒醒呢,便曖昧地磨蹭她,“要不要一起回去睡個回籠覺?!”
“…”阮秋月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頭在他臉上輕咬了一口,算是默認了。
林鴻銳被她咬的渾身一陣火熱,抱起她就快速地往屋里去…
一番親熱過后,兩人抱了一會兒,阮秋月就嫌棄太熱,將他一腳蹬開了,“別抱了,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倆個小家伙該醒了,就沒時間了。”
“一起去洗。”林鴻銳和媳婦兒分開了一個月,回來后,恨不得變成狗皮膏藥貼在她身上,根本就沒親熱夠呢。
“一起就一起,趕緊的。”
阮秋月也不矯情,都老夫老妻了,一塊洗澡也沒啥好害臊的,尤其是時間緊迫的情況下,就只想快速洗完,什么旖旎心思都沒有。
只是兩人到了衛生間,林鴻銳洗著洗著,就不老實地上下其手,親來親去,弄的兩人差點又情動了。
“媳婦,再來一次吧。”林鴻銳輕咬著她的耳朵,粗喘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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