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站在床前,咬著牙瞪了他好一會兒,見他越睡越香,還打起了呼嚕,不由瞪著瞪著笑出了聲。
“嘿,我真是吃飽了閑的,和一個醉鬼有什么好較勁的。把眼睛瞪出來,他也不知道。”
阮秋月暗自說著,又好氣又好笑地湊上前,伸手揪著他耳朵,‘惡狠狠’地沖他道,“明天再找你算賬!”
林鴻銳渾然不知,就是被揪著耳朵,眉頭皺了皺,一臉委屈地將臉往枕頭上埋了埋。
“…”阮秋月只得松開手,見他鞋子不脫,衣服穿著,哀嘆一聲,一邊給他脫鞋一邊嘟囔,
“唉,喝醉酒你倒是成大爺了,我還要伺候你。還有你個臭腳丫子真熏人,再給你記一筆,一塊給你算總賬,哼哼…以后再喝醉酒,就將你扔外面,才不伺候你呢。”
阮秋月嘴里嘟囔著,可是啊,這該干的活一樣沒干,弄濕擦腳的布給他擦擦腳,又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臉,又費勁巴拉地給他脫掉褲子。
終于將他給伺候完了,阮秋月自個熱出一身汗,累的她喘口氣,決定再給他記上一筆。
哼哼!
第二天一大早,林鴻銳醒來,揉了揉有些頭昏腦脹的額頭,暗自想著以后可不能再喝這么多酒了。
宿醉后,醒來真是夠難受的。
而且,昨晚上他也不記得自個是怎么睡著的,睡前好像他記得抱著媳婦親熱來著。
之后呢?
林鴻銳看了看自個穿的,嗯,還是昨天的褲頭,說明這場親熱沒進行下去,林鴻銳品了品,心里還覺得怪可惜的。
所以,他看見旁邊還在睡著的媳婦,湊過去就在她的臉上親了親,雙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了摸。
“找揍呢?!”阮秋月被他一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手抓住他耍流氓的手,嘴里帶著火氣地說道。
昨晚上他的四大罪過她還沒找他算清楚呢,這一大清早的就又開始惹她了。
“…媳婦,沒睡好?”林鴻銳面對她的火氣有些懵逼,心想這是媳婦的起床氣,以前沒這么嚴重啊。
“昨晚上你干了什么,自個不記得了?”阮秋月抬起小腿踢了他一下,瞇著眼問道。
“…我干了什么?”林鴻銳被她說的后背一涼,想了想,然后忽然湊到她跟前,很小聲地問,“昨天咱親熱被爸媽他們聽見了?”
“…”阮秋月。
還能再猜的更好一點嘛?!
簡直不要臉啊。
“要真是那樣,你以為你能安生地睡到現在?”阮秋月聲音冷颼颼地,大夏天特別降溫,林鴻銳就覺得自個不僅后背涼,脖子也冷。
“媳婦,我以后再也不喝醉了。”林鴻銳同志很快認識到自己根源上的錯誤,很是誠懇地認錯。
喝酒惹事啊!
“哼哼。”阮秋月將腳丫子在他肚子上踩了踩,“你昨晚上讓我給你生個閨女,記得嗎?”
“啊?!這真是我說的?!”林鴻銳驚訝地瞪大眼,很快雙眼晶晶亮,一臉期待地問,“媳婦,我一點也不記得了,那你怎么回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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