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抱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被他親的陣陣顫栗,身子似乎要比生產前更敏感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沒親熱,所以情緒才會如此激動,就連身子也是。
林鴻銳急切地將她放到隔壁床上,身子壓上去,就想要馬上占有她,呼吸急促地讓人臉紅又心跳。
“不能再懷孕了,你戴上這個。”阮秋月從空間里掏出來一個小套套,這次尺寸絕對合適,紅著臉遞給他。
“你幫我。”林鴻銳用嘴咬開,不顧她的羞澀,故意抓著她的手讓她幫忙。
“…”阮秋月。
真是受不了!
男人一旦上了床,平日里再正兒八經的人,這個時候,也能看出他那是裝大尾巴狼呢,其實都是假正經,哼,色著呢!
一翻親熱過后,林鴻銳將阮秋月抱著死死的,彼此的肌膚緊貼,就連倆人身上汗淋淋的也不管,被阮秋月一陣嫌棄還是抱著不撒手。
“再抱一會兒。”林鴻銳輕咬著她的肩頭,蹭著她,心里一陣滿足,舒坦。
“你這一會兒都過了十分鐘了!趕緊撒手,我去洗洗,一身的汗,再耽擱下去,豆包和團子都該醒了。”阮秋月嫌棄地在他手臂上捏了捏。
“這才多大會兒啊,他們要睡三個多小時呢。”林鴻銳說著,還是松開她坐了起來,眼睛掃過丟一邊的東西,耳根有些紅了,
“媳婦兒,你剛才給我用的好像和計生辦那發的不一樣,好似更好一些。”
“…那當然了!我又不是從街道計生辦拿得。”阮秋月紅著臉嘴角抽了抽,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讓他快去弄熱水,她簡單擦擦身上。
“媳婦兒,咱有了豆包和團子,計生辦鐵定會找來讓你去上環,你要去嗎?還是我去結扎?我聽說不上環不給小孩上戶口。”
林鴻銳套上衣服,想起一件事,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政策落不到咱身上吧?你戶口又不在這,應該能避一避吧。”
阮秋月對于在這個年代上環一事有些抵觸,覺得金屬環的質量不好。
因為若是上不好,會落下一些毛病,婦科病也會變多,她覺得還是用套來更舒服,何況有帶環還懷孕的呢。
讓林鴻銳去結扎,她也不考慮。
其實男性結扎,從對身體危害上來說,比女性帶壞危害性小多了,基本對身體沒什么害處,也不會影響夫妻生活。
那些說男人結扎后,就不能干重活了啊,對身子不好的,絕對是手術做的不好。
但是,她還想著等豆包和團子他們七八歲了,她那時也就二十六七歲,若是對鴻銳仕途也沒影響的話,交上罰款也懷個二胎,興許就能生個閨女出來。
兩小子,沒個閨女,怎么都覺得不圓滿啊。
生個閨女,有倆哥哥護著,家里人都疼著寵著,怎么想怎么好。
“我不知道。我明個寫封信問問秦叔或是等下次我爸過來問問他,看要將孩子的戶口安在哪里。”林鴻銳說,“真有計生辦的婦女主任過來讓你去上環,就先拖著,咱們很快就離開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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