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讓汪書記覺得十分奇怪的事情,一個縣長跑那么遠,專門去看望平民百姓,若不是有親戚關系,這里面就一定有事。
阮秋月心說重點來了,可以給高昌德那畜生挖坑了。
“大領導,你這話是咋說的啊!俺一個農民,天天種地的,哪里能和縣長這樣的大官扯上關系啊。事是這樣,俺男人在抓一個害婦女的歹徒的時候,因為救那李同志吃了槍子,差點就死了。李同志是個好人啊…”
阮秋月嘴皮子一張一合,巴拉巴拉地將他們怎么到的縣城說了,又將高昌德的一些言行講了一遍,最后道,
“剛才又有人說是讓我們來住院,也是李同志安排的。他說要俺男人好好養著,縣長可重視俺男人了,要好好培養他啥的,來縣里治病,其實都是縣長的意思…”
汪書記不由地皺眉,這里面太有貓膩了。
高昌德突然間這么關注一個剛退伍的年輕小伙子,就算是看重了他的才能,想要培養提拔,可付出的關注度也未免高的有些不正常了。
“大領導,你不知道,俺男人長的可俊可俊了,好多姑娘都羨慕死俺了,說俺嫁了個能干又好看的男人。嘿嘿,俺覺的也是。現在俺男人還得了縣長的親眼,那以后可了不得了,俺都等不及想回村里,告訴他們了!”
阮秋月笑的一臉滿足,看起來像是忍不住炫耀顯擺地說道。
汪書記聽到她這話,思維有那么一瞬間,不禁有些被帶偏了,男人長的俊,高昌德還異常關注?
莫非高昌德是個同志,還有什么強迫男人的事?
若真是,那他這縣長可就做到頭了。
汪書記不由地記起了李大慶,這小伙子就一直跟在高昌德身邊,長的也蠻好的。
他扭頭看了一眼趙局長,問道,“你手下那個李隊長,是高縣長一手提拔的?”
“…呵呵,是的。小李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趙局長尷尬地笑了笑,撐著說了兩句場面話。
汪書記點了點頭,心底已經稍微有了些計較。
這事,他打算好好查一查。
接下來,汪書記又問了阮秋月一些不痛不癢的小問題,便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回去了。
阮秋月剛一聽汪書記提起李大慶,就心知自己下餌成功了。
哪怕李大慶沒有找到那個囚禁場,想必汪書記也會逮住一些東西不放,查下去的。
只要查,就會有破綻,也會讓高昌德頻于應付,興許也會讓他暫時收斂,沒精力將歪腦筋動到鴻銳身上了。
當然,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搬倒高昌德或弄死他,才會萬事大吉。
希望李大慶那邊搜尋的還算順利,可以找到那個囚禁場。
阮秋月懷揣著種種心思,從房間內退出來,等在外面的老高連忙迎上來,還沒開口問她話呢,走廊那頭響起了幾聲怒罵。
是李大慶!
阮秋月立刻抬頭看過去,見豬頭大慶急匆匆地朝這走來,她眼神不禁帶著期待地看向他,無聲詢問,找到了嗎?
李大慶朝她這邊看了一眼,還沖她咧了咧嘴,這頓時讓阮秋月精神一振。
這是找到那個囚禁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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