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慶冷冷地哼了聲,“除了你做賊心虛,誰也不會這么想。”
阮秋月盯著他瞧了半晌,見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僵硬,背部一直挺著僵著,有些奇怪,不由問,“你后背怎么了?受傷了?”
李大慶進屋的腳步一頓,本來就冰冷的臉色,瞬間烏云密布,陰沉不已,他咬咬牙,壓抑住內心的恨意和憤怒,從齒縫中擠出來一句,“…沒事。”
“…那畜生打你了?”阮秋月試探地疑問,可心里卻覺得八九不離十。
“呵呵,對。因為我差點弄死了他最中意的寶貝兒,他昨個狠狠地給了我幾鞭。”
李大慶停住腳步,轉過身,笑的譏誚地道,“他對你男人無比的滿意,無比在意。你聽了是不是很開心?”
“…”阮秋月心底瘋狂地在罵娘,氣的臉紅脖子粗地搖頭擺手,小聲道,
“行行行,咱們停止互相傷害。我不揭你傷疤,你也別拿這話故意氣我惡心我。”
“我說的是事實,毫不夸張。”李大慶冷冷地說,
“他昨晚給我下了死命令,若是林鴻銳沒死,就立刻帶他回縣城,美曰其名叫做接受更好的治療,實則是讓他在你們眼中死掉,將他囚禁起來。瞧,林鴻銳怎么都逃不掉的!”
一瞬間,阮秋月被憤怒淹沒了理智,恨地眼睛都變紅了,正當這團火在她身體內橫沖直撞,讓她控制不住地想要怒罵時,屋里傳來了林鴻銳的叫喊,
“秋月?!媳婦兒?”
“…來了!”阮秋月只覺得他的喊聲像是一盆清水潑到她的頭上,讓她理智微微回籠,身子頓了頓,她還是趕緊跑進屋,繃著臉,沖林鴻銳道,“李大慶來了。”
“不高興他來,就趕他走啊。”林鴻銳見她臉色很難看,以為她討厭看見李大慶,立刻道。
“你沒給他說嗎?”李大慶跟著走進來,見林鴻銳比自己所想的精神很多,略微有些驚疑。
不過,他現在也不關心這個,所以,他嘴角勾了勾,又譏諷地說,“呵呵,不說也對,萬一再將他給氣死了!”
李大慶此刻渾身充滿了黑暗的負能量,怨氣深深,聽他說話,每一句都陰陽怪氣,尖酸刻薄。
阮秋月瞪了他一眼,張嘴想懟他幾句,可一想自己沒必要和一個被畜生折磨的充滿怨氣地受害者一般見識,就沒說話。
況且,她現在也是滿心怒火,一張嘴,她都怕嚇到林鴻銳。
“秋月,你該告訴我什么?”林鴻銳向她伸出手,語氣微微強硬地道,“你過來一些,讓我碰到你。”
他超級不喜歡這種自己媳婦兒和別人好似站在一條線上,而將他給排斥在外的感覺。
讓他覺得異常煩悶,心中似有一團火在燒。
阮秋月愣了一下,還是快步走到床邊,握住他的左手,因為心中怒火太盛,她繃著臉,陰沉沉的,怎么都無法扯一扯嘴角,對他露出一抹笑。
林鴻銳看了她幾眼,抬起右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再也沒有剛才的強硬,而是小心溫柔地哄著,“別心急,也別生氣。是不是高縣長要害我的事還沒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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