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張曉麗臨走前的挑撥,再加上他那里不論怎么刺激,就是硬不起來了,林文強驚恐之下,沖王蘭香嗷嗷的叫喊怒罵,怨她給自己胡亂吃東西,害的他變成這樣。
其實,林文強就吃了兩粒偉哥,那地方根本沒毛病,是他心里被嚇出來病了,總覺得自己再也做不了男人了,然后就真…硬不起來了。
王蘭香被兒子這么抱怨,一顆心別提多難受了,就連她自個也不禁懷疑是她給兒子吃了什么東西,才害的他這樣。
所以,她的痛苦和罪惡感可想而知,難受地揪心揪肺的,折磨的她一夜都沒睡著覺。
第二天一大早,王蘭香起來床,就連怒斥林老爹的心力都沒有了,拿上家里的錢,租了個牛車,和林文強坐到鎮上,然后乘公共汽車去縣城看病了。
阮秋月一早去上工的時候,聽說了他們去看病的事,心想機會來了。
吃過早飯后,她和林鴻銳確定林老爹去田里干活了,確保沒人看見,便撬了鎖,偷偷摸摸地進了院子,然后將門一關,趕緊地進堂屋去翻匣子。
“這王蘭香是將家里的人都當成賊嗎,什么東西都上鎖!有病吧!”阮秋月瞧著只要是個箱子,柜子的都帶鎖,滿頭黑線,無語地吐槽。
“咔擦。”
林鴻銳又撬開了一個鎖,打開一看,見里面裝的就是些破爛漏洞的棉衣棉褲,不由翻了個白眼:“嗯,是病的不輕。”
阮秋月看見他的表情不禁樂了,湊過去,看著箱子里漏出來的臟兮兮的破棉花,一邊嫌棄地撇嘴,一邊上手去翻,
“她是老鼠嗎,什么都藏著掖著,咦?有東西!”
阮秋月感覺自己在下面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趕緊將那些破爛棉襖撥開,那個紅木的匣子赫然露了出來。
“哈!找到了!就在這呢!”阮秋月驚喜的笑了,趕緊將匣子拿出來遞給林鴻銳,催促道:“快打開。”
匣子上的鎖好像有些年頭了,還不是一般的鎖,林鴻銳費了好長時間,才終于將鎖給撬開了。
“臥槽!!”阮秋月迫不及待地打開匣子,看清里面的東西后,驚地頓時瞪大了眼,難以自控地吼了一聲。
林鴻銳也驚的瞳孔一縮。
就只見里面放著好多張黃色的符紙,還有個扎滿針,用于詛咒的白色小人。
阮秋月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這匣子里居然放著是這種玩意。
不是之前除四舊,打擊封建迷信的運動厲害的狠嗎,王蘭香居然還私下里藏著這些東西!
好想舉報她!
不過,這個小人是用來詛咒誰的?
阮秋月伸出手,想要拿起來看看,林鴻銳卻是攔下了她的手,“你別碰這些。”
這些鬼神之說他之前一點都不信,可奈何自己的媳婦兒身上就有某種神秘的力量,他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不想讓她沾染這些,怕萬一真的會傷害到她。
阮秋月看了他一眼,瞬間明白他的用心和擔憂,雖覺得沒必要,可一顆心還是暖暖的。
林鴻銳將小人拿起來,轉了個身,當看清小人腦袋上貼著的那張紙條上的生辰八字時,頓時怒火滔天。
“這是誰的八字?”阮秋月嗓子繃緊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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