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韻小區。
昨晚林文歆直播到凌晨,直播間人氣依舊恐怖,就是那種陰氣深深的恐怖,連鬼影都沒幾只那種。
為了尋求安慰,林文歆來到王文韻的房間求安慰,最后兩姐妹就這么在一起睡下了。
“嗚嗚嗚”
臨近中午,王文韻正在桌前看著書,突然聽到還躺在床上睡覺的林文歆傳來哭聲。
王文韻擔心妹妹出事,連忙跑到床上,看了一眼林文歆,發現她還在睡,只不過哭了。
“怎么啦這是?怎么睡著睡著就哭起來了?”王文韻坐到床邊撫了撫林文歆的頭。
“我做噩夢了!嗚嗚嗚”林文歆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王文韻把林文歆的頭抱起來,讓她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撫著她的頭說道:“做什么噩夢了?怎么還哭上了呢?”
“嗚我嗚我夢見你吃冰淇淋沒給錢,吃了八萬塊的冰淇淋。八萬塊錢的冰淇淋”林文歆一邊嗚咽,一邊說道。
“噗呲,我吃什么冰淇淋了?居然這么貴?要八萬塊錢?”王文韻聽到這個忍不住笑出聲,八萬塊的冰淇淋,那得是什么味道的?
“真噠,你真的吃了八萬塊冰淇淋沒給錢。”林文歆見王文韻質疑自己的夢,忍不住為自己正名。
“好好好,我吃了八萬塊的冰淇淋,然后呢?”王文韻忍住笑聲,繼續問道。
“然后…然后他讓我給錢,我說我沒錢,之后我就問他,我姐姐呢?我姐姐去哪里了?他說…他說你騎著小綿羊跑了…嗚嗚嗚,然后我說,我把爸爸押給他抵債,他不要!
他說,要么給錢,要么卸我兩個胳膊,嗚嗚嗚,我的胳膊還在嗎?”林文歆說著說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使不上勁了,就又哭了起來。
“哈哈哈在呢,在呢,你睡覺壓著手臂,血液不暢,手臂麻了,過一會兒就好了!姐姐不跑,不騎小綿羊跑!快準備起來了,下午,你幫我去看一下那家店的古風的衣服,順便問問價格,我想給我們班的學生運動會的出場儀式上穿這個。”
王文韻一邊幫林文歆揉著手臂,一邊說道,順便還可憐了一下他那被自己妹妹在夢里拿去給人抵債還遭人嫌棄的老爸。
花城的下午的道路上。
“你告訴我,法拉利有什么用?你看那大爺,騎自行車都比我們快!”蘇晨自認為沒有老邢那種于車流之中穿梭自如的技術,今天是周日,花城的交通狀況非常糟糕,堵得不像話。
公交車還好,有公交專用通道,私家車是不能走公交專用道的,所以蘇晨只能開著法拉利跟在一輛五菱宏光后面排隊龜速前進。
“額,這不是塞車嘛,等路況好點的時候,就不會這樣了!”閆磊說道。
只是蘇晨還沒說什么,就從旁邊傳來了一聲鳥鳴聲,是一個路過的騎著共享單車的胖子。
“法拉利還沒我騎自行車快,難受呀!”伴隨而來的還有那個胖子陰陽怪氣的聲音。
蘇晨向閆磊攤攤手,意思是說,你看,連騎共享單車的都鄙視你了。
閆磊也不說話了,這是真憋屈,你的時速再快有什么用?在這種城市,你處處都得壓著速度跑,就跟千里馬不能放開腿奔跑,只能被圈在馬圈里散步一樣。
幾經周折,蘇晨和閆磊終于來到了閆磊所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場。
蘇晨和閆磊下了車,“等一會兒,我已經打電話讓小青送鑰匙下來了。”閆磊說道。
閆磊說著帶蘇晨去看他停放在這里的車。
奔馳、寶馬、路虎、奧迪、保時捷…可謂是琳瑯滿目。
“你確定你是來這邊是工作的?不是來辦車展的?”蘇晨看著停放在這里的各式車輛,品牌繁雜不說,還有很多都是嶄新的,基本上就沒開過幾次,上次閆磊送自己回去的那輛路虎,蘇晨也在這里看到了。
“嘿嘿,我這人就沒什么愛好,就是喜歡買各種車,就跟女人買包包,買口紅,買衣服一樣,這是我的愛好!”閆磊說道。
“你要是看上哪輛,你跟我說,等小青下來,我把鑰匙給你!”閆磊說道。
蘇晨正一輛輛地觀摩著,突然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蘇晨和閆磊轉過身去,只見穿著一身職業套裙的小青,左手拿著一大串各式鑰匙,右手拿著一杯咖啡在往這邊走來。
“你怎么那么慢呀?我們都等半天了。”見小青衫衫來此,閆磊忍不住說道。
“今天周末,商場人多,我等了好一會兒的電梯。”小青走上前來解釋道。
蘇晨也迎了上去,直接一把拿過小青手里那杯咖啡,正欲喝,卻被小青阻止了。
“別這個不能喝!”小青急忙阻止道,這杯咖啡是她昨晚離開辦公室時給閆磊買的,閆磊昨晚沒喝,放了一個晚上了,她正打算拿去倒掉,只是當時茶水間太多人了,她又準備拿下來停車場的排水渠倒掉,順便把杯子扔在這邊的垃圾桶。
只是小青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扔,就被蘇晨給搶過去了。
“怎么?至于那么小氣嗎?我不就是喝你閆總一杯咖啡嗎?這都不行?”蘇晨出門前和小茜茜張冰他們講了那么久的“課”,在路上又堵了那么久,喉嚨這時都快要冒煙了,看到眼前的一杯咖啡,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
“就是,小青,蘇晨是我過命交情的兄弟,除了女人不能和他分享,其他的東西,我的就是他的。”閆磊也訓斥道,他不希望自己的下屬這么對待蘇晨,不就是一杯咖啡么,至于讓我這么丟人嗎?
“可是”小青還想說什么。
可是在閆磊那要殺人的目光中,小青不再敢出聲了。
蘇晨拿起那杯咖啡就咕嚕嚕地喝了起來,沒一會兒就給蘇晨喝光了。
“這什么咖啡呀?怎么感覺味道怪怪的,下次還是喝熱咖啡好點,涼的不好喝!”蘇晨喝完之后,把空杯子遞還給小青。
小青只能低著頭默默接過蘇晨遞給她的杯子,她能怎么辦嘛?老板話都不給人說,現在蘇晨不喝都喝了,只能見步行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