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種子形態開始,在這個世界吸收陽光雨露成長起來的婕拉和喵凱是徹頭徹尾的窮光蛋,身上連件多蘭裝備都沒有。
扒皮索的計劃落空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隨著果實的逐漸成熟,暗影島上慢慢熱鬧了起來。
瓜熟蒂落,從果子里蹦出來的小植物人在亞索爺爺的膝下慢慢長大。
意外的,這些家伙看起來長得還挺萌的。
仔細想想的話,這群小家伙有點像龍珠里頭賽亞人培植的蔬菜人。
他們同樣的四肢短小,綠油油的腦袋特別碩大,只不過看起來沒有那么暴虐罷了。
蔬菜人不斷的成長,亞索自己也一天天長大。
轉眼間,時間如流水匆匆而過。
出于對團藏威名的深深忌憚,這兩年里,亞索一直小心謹慎,低調得很。
也就是偶爾拍拍電影,和綱手上山抓鳥,和自來也下河摸魚,和大蛇丸住在一起搞搞實驗。
沒事的話,亞索就窩在爐石酒館里,和司馬藏、宇智波兄弟打牌吹牛,宅得不亦樂乎。
如果不用上學的話,這日子簡直爽呆了。
可惜如今亞索不但要上學,還面臨著即將到來的畢業考試的壓力…
“朔茂,你最近都沒有任務的嗎,這么空?”
“中忍每年是有半個月的休假的,如果人手不足,顧問們自然會召我回去。”
即便是亞索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盡管兩人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是完成了數個A級、B級任務,已經晉升為中忍的朔茂,如今看上去確實比自己成熟的多。
那是一種無關年齡,從生與死之間淬煉出來的氣質。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朔茂是清醒的狀態。
“你昨晚醉成那副樣子,今天還是多睡一會吧。”
亞索一邊打著哈欠抱怨道,一邊努力的擠著干癟的牙膏皮。
“大蛇丸,大蛇丸!”
“幫我拿支牙膏,牙刷也要換了,謝謝!”
朔茂一本正經的道:“作為一個真正的忍者,必須時刻保持靈敏的感官,恪守自我約束之心,所以我是不會醉的,昨晚只是有點困倦而已。”
“是,是,是。”
亞索敷衍的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指了指鏡子。
尷尬的表情連一秒鐘都沒有出現,朔茂若無其事的將臉上畫著的烏龜洗掉,然后開口道:
“我聽說三代目大人有意在這一屆畢業生中招收一些學生,你難道不爭取一下嗎?”
亞索刷完牙,又從大蛇丸那里接過擰干的熱毛巾,擦了擦臉道:“這種事情隨緣的吧,我看大蛇丸比較有機會。”
大蛇丸收回了毛巾,放在水盆中搓揉干凈,掛在架子上,他笑了笑,道:“如果亞索君需要的話,我可以放棄這個名額的。”
亞索連忙搖頭道:“別別別,成為火影弟子,不是你和自來也一直以來的夢想么,怎么能隨便放棄呢。”
“可代價是和亞索君分開的話,其實......”
“安心啦!”
亞索摟著大蛇丸的脖子道:“你看朔茂,不還是那么閑,不出任務就可以回家吃飯,周末基本都能休息,每年還有假期呢,所以說,我們還是能經常見面的。而且......”
“如果你不能成為強大的忍者,又怎么踐行自己的夢想呢,你忘記自己的追求了嗎?”
大蛇丸聞言愣了愣,這時候他才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自己好像都忘記了學習忍術的初衷。
對了,我要變強,我要學習更多知識,我要尋找到永生的方法,我要和亞索君永遠在一起,如果可以的話,也把自來也那個笨蛋,還有綱手他們也帶上好了。
大蛇丸握了握拳頭,蒼白的面孔上浮現出了堅定的神色。
“無論如何,一周后就是畢業考試,我和依子會對你的三身術進行特訓,即便不能讓火影大人收為弟子,至少也要找一個靠譜的老師,你不知道,一個好的老師對于忍者的成長有多么重要,我就是因為......”
“停停停!”亞索再次打斷了朔茂的喋喋不休,高深莫測的說道:
“你可別用老眼光看人哦,三身術而已,除了分身術以外,其他的兩項我可是很有心得的呢,不信你看。”
“砰!”
一陣煙霧散去,朔茂面前出現了一個的女郎,眉宇間居然還同依子有幾分相似。
“亞索,你這個混蛋!”
朔茂羞怒的吼聲響徹了旗木族地,驚起晨雀一片。
趁著朔茂精神處于混亂的契機,亞索一記踏前斬E出了家門。
爐石酒館如今早已再次擴大了規模,幾乎占據楊柳巷的半壁江山。
半個月前,卡多的下鄉文藝小組在火之國西邊風、土、雨、瀧、草等國,轉了一個大圈子,重新回到了木葉。
亞索給他們放了一個長假,休整好了以后,再去東面的雷、水、漩渦、海、熊、匠等國家去開拓市場。
卡多也不知跑到哪里去鬼混了,想來長期旅途的疲憊需要釋放。
“戴,你父親最近還好吧?”
亞索剛向撅著屁股,兩腿飛奔著刷地板的邁特戴打了個招呼,很快就后悔了。
“喲,年輕的老板喲,讓我們賭上青春,用汗水來一場刷盤子的對決吧!”
看著突然從廚房中閃身出來的濃眉大叔,亞索捂著臉敗退了。
“喲司馬老伯,你還是那么精神呢!”
亞索從前臺拿來兩杯可樂和一些零食,坐到了老熟人司馬藏的身邊。
說是老熟人,亞索其實對這位神出鬼沒的老人了解并不多,僅限于一個實力強大的暗部精英而已。
不過只要司馬藏還是爐石酒館第一金主,還是開包第一狗大戶,還是人形可樂傾倒桶,他就是亞索的親人。
看著眼前已經圓潤了兩圈,微微顯露出雙下巴的老人,亞索遞過了可樂和薯條。
熟練的將番茄醬抹在薯條上,司馬藏瞇起眼睛,道:“說吧,找老夫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