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左的心痛跟掙扎,經紀人都看在眼里。
于是走了過去,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別人不可能為你錦上添花,你也不可能為別人雪送炭,以后你就會慢慢習慣了。”
別人不可能為你錦上添花嗎?
可是當初就是白大哥叫他帶入行的。
興許這世上所有的人可能都不會錦上添花,可偏偏白承歡他會…
上如火如荼的,都是有關于白承歡的事情。
很多傳聞,越傳越離譜。
有好事者挖出了了許氏總裁是誰之后,開始大肆宣揚說白承歡怎么可能從個紈绔子弟變成為才華橫溢的編劇。
分明就是因為傍上了許氏總裁,所以找槍手幫他代寫的!
許白焰左想右想,都覺得心里有個過不去的坎兒擺在那里,心里氣的要命,可是偏偏…
左等右等,白承歡愣是沒有過來給他個解釋!
生氣!
許白焰兩三天的時間里,氣得將自己房間里所有貴重的擺件全部都砸光了。
終于才勉強冷靜了下來,坐在滿地狼藉的房間里,終于打開房門,讓手底下的人去找醫院幫唐歡看過病的人過來。
醫生來了又走。
許白焰在醫生走了之后,直在自己房間里坐了足足有下午的時間,動也不動。
第三天夜里。
唐歡的房門悄悄的被人打開了條縫,然后個黑影閃了進去。
唐歡睡得迷迷糊糊之,只覺得自己腳邊上的被子好像被人給掀開了,緊接著有個滿懷著寒氣的球挪動了上來。
死死地壓在了她身上!
唐歡將眼睛睜開,然后就對上了雙黑黢黢卻有亮晶晶的帽子。
許白焰死死地盯著她,就像餓狼似的,仿佛要口將她給咬死。
“大晚上的,你怎么過來了?”唐歡下意識的伸出手去,將許白焰拱起來漏風的被子給掖了掖。
許白焰兩只手撐在床上,將唐歡給圈了起來,“這是我的地盤,我難道不能來嗎?”
張牙舞爪,傲嬌之又帶著些許委屈的語氣,真是看的莫名讓人想要發笑。
“能來,當然能來。”唐歡寵溺的看著他,“現在距離我這么近,就不擔心萬不留神蹭破了點皮,將我的病傳染給你了么?”
許白焰將頭埋在唐歡胸膛上。
動也不動。
良久之后,才聽見他悶聲說道,“白承歡,我們和好吧。”
醫生說這種病發作之后,通常時間都不會太多。
他再也不敢任性了,不敢再耽誤光陰了,所以他主動求和。
“我不生你的氣了,也不怪你不早點告訴我了,我們和好吧。”
唐歡覺得自己胸膛上有淚水沁了進來,許白焰在哭。
“這是我第次主動求和,你不能拒絕我,如果你要是拒絕我的話,我以后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明明是在委屈巴巴的求和,可是卻偏偏還要加兩句威脅,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反正我現在也已經這樣了,告訴你,也只是平添你擔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