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大門口迎賓,還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兒,一整天站下來,兩條腿都像是廢了似的!
唐歡下午班的時候開始,覺得精神有些萎靡,一直不斷的偏過頭去打哈欠。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站在門口一塊迎賓的小弟十分關心的問道,其實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站在自己身邊這個貨,到底什么時候能夠請假啊?!
每次來了客人,他往李哥那里帶,搞得其它經理生意都不好了!
唐歡十分堅決的搖頭否認,“不,我覺得我還能堅持!”
迎賓小弟:“…”媽的,你留條活路給別人會死嗎?
唐歡硬撐著下了班,今天用不著晚班,所以回去的時候,還只有下午六七點。
從公交車下來,慢悠悠的走著,然后只聽見背后一聲嬌叱。
“白承歡,你站住!”
唐歡偏過頭去。
蔣晨曦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小禮服裙,看去整個人明媚得不要不要的。
衣服的料子肉眼可見的貴!
mmp哦!
說好的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淫呢?說好的看不白承歡這種有錢的蛀蟲呢?
白承歡當初給錢給你,讓你給你爹辦喪事,你覺得人家是在羞辱你。
為什么用起虞淵的錢來,這么心安理得?
“干什么?”
唐歡吸了吸鼻子,整個人都不怎么能打得起精神來,所以脾氣很暴躁,惡聲惡氣的問道。
“你當初砸錢給我,讓我退婚的時候,應該也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你自己也會淪落到如今這種地步吧!”
蔣晨曦十分嬌俏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都自帶一種正義感。
有些人總是喜歡將所有人都假想成敵人,然后在心里將自己塑造成不畏強權的硬骨頭。
大概是這種。
“第一,我之所以跟你退婚,是因為我覺得跟你性格不合。你如果非要覺得,我是因為看不起你,那我也沒辦法。”
“第二,我記得我當初給你錢的時候并不是砸給你,而是好聲好氣的塞給你。”
“第三,錢是給你爸辦喪事的,不是用來收買你的。”
唐歡覺得自己已經一條一條列的很清楚了,然而人家說不聽是不聽!
“白承歡,你不要再狡辯了!當時的場景,我是親身經歷者,你算再如何的狡辯,也不可能改變你在我心的既定印象!”
唐歡:…
不僅心累,而且想將眼前的智障按在地摩擦!
“我今天來找你,也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蔣晨曦微微仰著頭,一副不屑跟唐歡這種人來往的樣子。
她知道這樣的男人沒有任何本事,一旦脫離了自己的家族,跟蛀蟲沒有兩樣!
果不其然,在白氏破產之后,他活著像條狗一樣!
唐歡:…你才是狗呢!
“我只是來將當初你砸給我的臭錢,還給你而已!”
蔣晨曦下巴微微揚著,仿佛終于能堂堂正正站在白承歡跟前,找回自己被他踐踏了的尊嚴似的!
然后拿出一沓錢,當真是朝著唐歡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