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有點慶幸,自己今天晚上執意要回來。
因為都已經這么晚了,莫清喜小朋友壓根就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她自己洗了澡之后,坐在沙發上看著故事書,直都在等著她回來。
“喜寶個人在家里怕嗎?”
“不怕!因為我把門和窗都鎖住了,壞人進不來的!”
莫清喜小朋友的回答,懂事得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哎喲,我說你這感冒還沒好啊?”
群狐朋狗友約在酒吧聚會,唯獨陸酒個人點了杯白開水。
邊時不時的喝上口,邊還咳嗽兩聲。
“你們是不知道!咱們家陸少那天早上病得奄奄息,臉色赤白,眼看著就要不行了。這才舍得給我們這些當兄弟的打電話,我跟豹子趕過去的時候,還他媽以為他咋了呢!”
陸酒頓時就急赤白臉了:“滾!哪有你們說的那么嚴重?”
“欸!我們可沒有說謊!你們有誰要是不信的,可以直接問豹子啊!”
外號叫豹子的年輕男生立即舉雙手表示作證,然后又賊兮兮的說道,“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陸酒,你丫不是潔癖挺嚴重的嗎?夜里為什么會住在那么差家酒店?”
陸酒頓時就不說話了。
看見沒,這就是為什么他那么小心翼翼的緣故!
這群損友,個個跟狗似的,覺察蛛絲馬跡的能力相當精!
他那天晚上也是倒了大霉了,淋了那么久的雨,又那么久泡在臟水里。又因為想要等到人少之后,再去找賓館。所以等他在賓館住下,整個人頭已經開始昏昏沉沉。
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開始高燒不退。
所以只能在病得特別難受的時候,打了自己室友的電話。
“話說,我甚至都有點懷疑,我們陸少在那么低端的酒店,其實是在約會女孩子。本來是準備女票的,結果沒有想到因為經驗不足,反被別人女票了?而且對方還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陸酒:“…”
我他媽…
聽到這種猜測,還真有點心虛。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些什么,反正就是挺害怕別人把他跟唐歡牽扯到塊兒吧!
到時候,在這朋友圈里,還不知道要掀起怎樣番腥風血雨。
就在這些損友個個起哄,讓陸酒將那天為什么在酒店說清楚的時候,有朋友推著心不甘情不愿的陽黎過來了…
“我說陸酒你也真是的,陽黎畢竟也是個女孩子,你跟人家鬧矛盾,難道就不會抽個時間去哄下嗎?”
這些有錢人家少爺千金的朋友圈,格外好打通。陸酒跟陽黎在讀高的時候,本來就結交了幫損友。這上大學才多久,兩人在大學里又各自結交了群大學校友。眼下這三方人馬已經開始在起稱兄道弟了,格外熱絡。
里面自然有偏向陸酒點的,也有偏向陽黎點的。
“我是聽別人說,你病得快要死了,所以我才過來看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