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別告訴我,在短短的時間內,你放棄了對林以柔十多二十年的執念,喜歡上了林以歡!”宋明澤道。
蕭烈理所當然地反駁,“沒可能的事!”
“林家和程映害我跌落谷底,這事她林以歡也有份,更何況她不修邊幅又野蠻潑悍,我會喜歡她?”
“我不過是把她當成來贖罪的傭人而已!擔心她要是死在我的地盤上,會晦氣!”
宋明澤雙手舉起表示投降。
看這急不可耐反駁而又咄咄逼人的樣子,阿烈啊,你敢說自己心里沒鬼么?
你是不是忘了你商場算計時,哪怕有人拆臺拆到家門口來了,你仍舊慢條斯理甩人一臉高傲鎮定的樣子。
你如今,在迫不及待反駁些什么呢?
但宋明澤也知道自己此時不宜多說,蕭烈的脾氣,你越是想要證明他的異樣,他越是反彈得厲害。
“她醒了。”
宋明澤接了護士的電話之后,告訴蕭烈道。
剛才還迫不及待反駁自己并未陷進去的男人,立即連爭辯的心思都沒有,更為迫不及待地轉動著輪椅去病房。
宋明澤見到此狀,只能擔憂地皺眉。
先天不足的病,怎么可能有調養根治的辦法,頂多不讓她英年早逝。
阿烈的性格,傷人傷己。
健健康康的林以柔都被他嚇成那樣,更遑論是先天不足的林以歡…
病房內。
唐歡已經緩過來,但臉色還是難看得嚇人。
蕭烈看見平日里活蹦亂跳牙尖嘴利的人,此刻唇色發白,虛弱至此,隱約覺得心臟有些許疼痛。
心下想著。
明明是個刁蠻潑悍的女人,卻偏偏得了這么矜貴的病。罷了,以后盡量遷就她一點,省得到時候死在家里晦氣!
時間就這么平淡如水地過去。
自從林以柔跟氣運之子程映結婚之后,任務就陷入了停滯期,唯有等到三年之后,才是真正的突破口。
在這三年里,蕭烈那暴躁的性子也越發變得深不可測,即便再生氣,也只是右手手指緩緩敲擊著輪椅扶手,讓人根本無法從他面上辨別出喜怒。
什么,你問蕭氏?
哦,蕭氏在一年前就已經被蕭烈徹底掌控進手中了,蕭金忠鄉下養老,農家樂應該玩得不錯。
蕭海,呵…斷了一條腿而已。
那條,踢了唐歡的腿。
當然這些唐歡都是不知道的,她只隱隱覺得蕭烈的勢力似乎越發龐大,因為家里的傭人越來越怕他,瞧見他大氣都不敢出,這就是個人在權勢蘊養之下的氣場。
就連氣運之子程映,甚至此時在風頭上都比不過蕭烈!
可以說,蕭烈如今唯一的缺憾,就是那雙腿。
不過也在宋明澤的牽線搭橋中,結識了法國巴黎的一個極有名氣的骨科團隊。蕭烈雙腿是粉碎性地斷了,故而在這三年內陸陸續續進行了多次修復手術。
只等著再進行最終的手術,就能徹底痊愈。
徹底痊愈之后,雖然不能健步如飛,但至少能慢慢走。果然是反派boss,上蒼就是比較眷顧,斷了腿都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