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靈:“就是這樣啊,我還能怎么說話?”
“芳子!咱們結婚這么多年!我從來不知道你竟然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松下研臉上紅了又白,撂下筷子,不由分說的給夏靈定罪,“招惹這么多男人,你以后也別上班了,就在家呆著,伺候一下爸爸,省得再出去讓我丟臉。”
“我做錯什么了?松下研。”當著松下臨的面,夏靈放下筷子,也站起了身,“這個家,不管是你還是爸爸,我從來都是認真照顧,不說照顧的多精心,但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要是覺得這事情我做得不對,那不如這樣,我們離婚吧,你放我自由,我也放你自由。”
女人穿著一身睡衣,還是那半新不舊的白色睡衣。
棉麻的料子容易起皺,就算是霧島芳子平常有好好打理,但是,那老舊的邊緣卻不是打理就能修復的。
松下研平常最討厭霧島芳子穿這件睡衣。
廉價,平庸,就像是菜市街斤斤計較的歐巴桑。
但今天,柔順的長發披在身后,穿一身白色睡衣便服的夏靈,看起來氣場格外強大。
松下研想發作的脾氣在她黑亮的眼神下,生生被逼退。
“你說什么?”
松下研不可置信的瞪著夏靈。
霧島芳子,她竟然敢離婚嗎?
從高中時期,他們就談戀愛,到現在,霧島芳子對他百依百順,沒什么他好挑剔的地方,就是生活失去了新鮮感。
看著霧島芳子,他一點感覺都提不起來。
可是,松下研從沒想過離婚。
夏靈:“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回我家里住幾天,松下研,你好好考慮考慮吧。”
“兒媳婦?是什么給了你這么大的膽量?我松下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松下臨緩緩站起身。
他耷拉著臉,看起來陰暗之極。
一步步的走向夏靈,松下臨冷笑著,背著手。
手里是不知什么時候拿到的繩子。
逼近夏靈,松下臨繞過了餐桌,猛然撲去。
他人矮瘦小,但是彈跳起來,整個人就像是炮彈一樣,直直的撞向夏靈。
那手扼向夏靈的喉嚨。
忽然頓住,一把叉子被夏靈握在手里,直指向松下臨的喉嚨。
松下臨胳膊不長,夏靈白皙的手里握著叉子,和他握爪的手,成了被定格的畫面。
一寸長一寸強,那冰涼的叉子觸感直接抵著喉嚨、氣管。
夏靈眼神冷靜。
就是這冷靜極了的眼神,讓松下臨背后出滿了汗。
他向后退了退,叉子跟了跟,更逼近他喉嚨。
松下臨脖子好像被刺破了,隱隱作痛,張嘴就喊。
“松下研,你還愣著做什么!你真準備看我被你老婆殺死,還是等你老婆離開家,去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芳子!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只要你收回之前的話,再也不出去上班,我還可以當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松下研盯著這緊繃的畫面,慢慢的勸,“你娘家…一直以為咱們是很好的夫妻,就算你回去,她們也不會支持你跟我離婚呢?何必呢,只要你愿意,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