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常在大喜過望:“原來李大夫您這樣費心,方才真是…”
方才說她為了錢,故意拖延病情呢。
李少瑾微微笑了笑,看不出什么特別情緒,只道;“等病人好了再說吧,病好之前,我不希望再出任何誤會了。
高常在和梁紅新的臉羞愧的紅了。
一個小時后之后,鄧永強送了藥材過來,高陽服用之后,到了下午三點半左右,腳上的腫脹部位,就消失了,全身都是汗,臉色紅潤有了光澤,不是之前那樣,趕緊是將死之人的陰暗。
看著都病好了。
李少瑾再去把脈,謝順言復診,之后李少瑾做了判斷;“風寒治好了,應該不會再水腫了,可以吃點香的東西,把胃氣化了,能吃東西,人就好了。”
也就是說,這人真的好了。
但是方才史暢說什么來著,李少瑾是因為錢,故意拖延高陽的病。
可是現在人家沒有換方子。
梁紅新還記著呢,因為高興,什么都沒想,只想夸夸李大夫。
回頭道;“李大夫不是為了難為我們啊,還是之前的方子,就是藥不一樣。”
史暢硬擠著假笑道:“是呢,李大夫人還是挺好了。”
李少瑾突然問道:“梁總經理為什么跟史暢同學說這句話,所以之前跟梁經理和高董事長說我故意不醫治的,是史暢同學了?!”
史暢驚的眼睛瞪大!
梁紅新:“…”
高常在:“…”
這丫頭不會是真的心里不會拐彎,有什么就說什么吧?!
所以看破不說破,給別人留點面子。
顯然,李少瑾不是這樣的人。
李少瑾又道:“要不你也是學醫的,你治,天天背后勾芡你算什么本事,真當自己是淀粉了?!”
又道:“高董事長,梁總經理,你們傻呀,什么人都信,出了事那是自己兒子的命,人家如花似玉無情無故,能給你們守望門寡不成?!
聽她的,真是…”
史暢急的想鉆地縫:“阿姨,伯伯,我可不是搗亂的,我是為了高陽好!”
不管怎么樣,李少瑾這家伙,到哪里都是火藥味。
梁紅新不可能讓人在病房里打起來,恍然一下,忙笑道;“不是不是,不是史暢說的。”
李少瑾問道:“那是誰說的呢?除了她我想不到別人了。”
屋子里氣氛突然很尷尬。
眾人:“…”
李少瑾同學,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直,大家很尷尬的。
李少瑾在別人干笑的時候看著史暢笑了笑:“其實說了也無所謂,我還能打你怎么樣?嘴長在你身上。”
說完這些,李少瑾叫著謝順言和鄧永強;“順言,主任,我這邊沒什么事了,你們呢?”
鄧永強愣了下道:“哦,沒事,咱們也回學校吧。”
謝順言是一直沒什么話的,跟著鄧永強李少瑾身后,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他們穿上大衣系上圍巾,跟高常在揮揮手,然后就走了。
沒給別人客套的時間,也沒跟別人過多的交流。
謝天謝地,終于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走了!
梁紅新看了看,別人還很尷尬呢,因為李少瑾并沒有化解跟史暢直接的矛盾。
她看向史暢笑道:“有能力的人,都有點脾氣,他們這樣的人,我接觸一些,都這樣,你們不要往心里去了。”
本來是李少瑾的對立面,竟然幫著李少瑾說話了。
史暢雖然嘴角帶著笑,說沒什么,但是心里氣的要死。
漸漸的病房安靜下來,就聽見高陽說要吃東西。
梁紅新給高陽從家里帶了燕窩粥,拿給高陽,高陽都喝了。
喝完臉色紅潤,說話中氣更足了。
梁紅新笑的合不攏嘴,道:“健健康康的多好啊,兒子,今后別嚇媽媽了。”
她這一句話說完,屋子里立即有些傷感并且帶著溫馨的氣氛流動。
高陽認真的點著頭。
高常在笑道:“別說不吉利的話,高陽這算是經歷了大難,必有后福。”
江詢道:“那倒是,高陽就是有福之人,不然能跟人打架,打出一個救命恩人來嗎?”
穆曉鵬大大咧咧的,喊道:“可不是,高陽,今后你接著打架吧,說不定會遇到什么人,今后我還幫這里。”
所以如果不是碰到了李少瑾,現在不知道有多嚴重呢。
李少瑾,大家不管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可能今后的人生,都是大家繞不開的話題了。
高常在和梁紅新一起看向高陽,高常在笑道:“今后還是少打架,你不知道爸找這個李少瑾,有多費勁!”
知道其中艱辛的人都笑了。
高陽經歷過這樣大的病,打架倒是沒什么心思了。
他看向穆曉鵬道;“當時李少瑾說我病的時候,你們也在場,我都說不清楚話了,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爸,讓我爸來找李少瑾?”
“害得我遭這個罪。”
史暢那邊心里咯噔一下。
穆曉鵬道:“你這可就冤枉我了,就是我高的高伯伯啊,不然還找不到李少瑾,高伯伯還找李少瑾算賬呢。”
高常在道:“是啊,就是曉鵬說的,這次也多虧曉鵬了。”
高陽道:“那你怎么不早說?”
史暢心跳加速,祈禱著穆曉鵬不要說有的沒的。
可是就聽穆曉鵬道:“史暢說了李少瑾不可靠啊,先別說,不然她治不好病,還會得意,影響你的病情。”
屋子里頓時一靜。
史暢:“…”
這個穆曉鵬,不說話沒人把他當啞巴!
高陽高常在梁紅新全部都看向史暢。
史暢要恨死穆曉鵬了,哪里是她說的,是江詢先提出來別說的,不過她解釋的多一點而已。
史暢看向江詢道:“咱們當初是怎么說到李少瑾來著?”
江詢道:“是啊,當時我們也沒想到她醫術這么厲害,讓高陽遭了這么多的罪,早知道下救護車就應該想起李少瑾的,都是我們不好。”
很懊惱的看著高陽;“對不起了陽仔,讓你多難受了好幾天。”
高陽道:“算了,都過去了,反正現在病好了,我就是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