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墨剛剛太急,沒有她注意她的癥狀,可是,此刻看著,她滿身通紅,雙目迷離,媚眼如絲,整個人…
整個人就像是中了媚藥。
難道小丫頭也喝了鹿血?
眉頭一蹙,都不知要拿她怎么辦。
她無法紓解,抱著他的身子,忽然在他身上咬了起來,小貝齒咬著他胸前的某處,讓他身子一顫,一股子火從腹腔直直竄了起來。
剛剛一腦子的著急,還能忍受她赤果果的掛在自己身上,此刻,只覺得她的身子像火,連帶燙得他也起了火。
一手抱著她的小腰,一手捏起了她的小下巴,嗓音黯啞得能滴水,“知道你在做什么,嗯?”
“小四,我還是難受,好難受,怎么辦啊?”
她的嗓音著了火似的,都是啞的,身子不安分的動著,貝齒咬住了唇,生生將粉嘟嘟的唇瓣都咬出了血。
楚司墨心疼得無以加復,俯身親住了她的唇,長a舌撬開她的貝齒,鉆了進去,不許她再咬自己。
她憑著感覺,回應他,一下一下的咬著他的唇舌,一片血腥味在兩人的嘴里蔓延。
她的小手亂摸,小腳也亂蹬,時常踹到她不該踹的地方。
他大手扯過披風,一把揚在了岸邊。
抱著她的身子,旋身而起,落在岸邊,直接將她壓在了披風上。
她腦子都燒糊涂了,只是循著本能想要更多。
兩條長腿直接夾上了他的腰腹。
他被弄得簡直要瘋掉。
禮服都做了,戒指都戴上了,他想著,跟她結親之時,再給她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好好調教一下她,自己的小兄弟是用來干什么的。
不然,她天天想著拿來玩。
實是不想在這種混亂的時刻要她。
可是,她這個樣子,再不要她,她好像難受得快要死了。
他怎么舍得她難受,可是這個地方,實在是不適合洞房花燭。
楚司墨此刻,腦子被灼燒得一團亂,盯著身下的她,在想著要不要…
就在此時,身下的她好像已經不堪等待,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個用力,直接將他壓在身下,柔軟的體溫直接覆了上來…
如此親密毫無縫隙的靠近,他的理智瞬間便脫離軀體,血液陡然升溫,一下子便徹底滾燙沸騰了起來。
下一秒,世界陡然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瞬間互換。
他一手捧著她的小臉,一手執著她的小手,壓到了自己的心臟,眸底化作巖漿般的烈焰,“小汐,知道我是誰?”
“嗯,寶貝,小四寶貝,我最愛的寶貝…”
她一張小臉滾燙到發紅,迷離著雙眸喃喃著,小手胡亂的用力,想要拉他往自己身上靠。
男人似是對這個答案滿意,長指將她黏在臉上的發絲一點一點撫到一旁,然后,夾雜著漫長克制后的失控和爆發,如雨點般的吻無比炙熱的落在了她的臉頰上,頸脖上…
然后一路往下,將她里里外外親了個遍。
月亮隱藏在了烏云后面,樹影搖晃。
她被親得“唔”一聲嚶嚀出聲,他大手才托著她的身子,突然將她壓向了自己。
腰間一沉。
她突然吃痛,“啊——”的一聲驚叫出聲。
嗚嗚嗚叫,“小四,我痛,好痛…”
他俯身親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嗚咽全都吞了下去。
“乖,忍一忍,一會就不痛了。”
他也痛,汗珠沿著發絲不停的往下滴,如墨般的眸子,涌動著仿佛要將她燃燒融化的溫度,寒潭般的世界里,只倒影著她一人。
不敢再動,只是不停的親著她,一味索著她的氣息。
要等她適應他的存在才好。
不知親了多久,她僵硬的身子才逐漸軟了下來。
心愛的姑娘就在身下,他終于無法將忍,將她錯開到最大的弧度。
月明星稀,天地靜謐。
呼吸交a纏,一方天地的氣溫漸漸攀升。
一開始,她還有力氣,纏著他,怎么都要不夠。
到后面,她體內的灼熱消散,一絲力氣俱無,只是無力的掛附在他的身上。
潭里瀑布輕濺起水花,汗水不停從他搖曳的發尖跌落…
巨大的歡愉像整片整片輕爆而開的煙花…
與此同時。
城內一處古宅里。
一個蒙面的白衣女子,看著上頭的冰藍錦袍男子低低道,“主子,蠱蟲已經從小姑娘身體里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