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梟獍滿身死亡暗黑氣息開路,硬生生將淪亡在狂熱亢奮中的男男女女拉回了現實,冰寒稀薄的冷,刺骨入髓,凍得人一個哆嗦,不經意間對視上一雙沒有感情,如同深淵的金眸,一群人嘗到了窒息,恐愕著臉,下意識趨利避害的退后,紛紛畏懼的給他讓路。
赫連梟獍一路通暢無阻。
數人瞪大眼睛愣愣的看著這個嵬巍,充滿煞氣的高大背影,后知后覺,自己背脊驚悚的發了冷汗。
好…好恐怖的男人。
舞廳內的氣氛很燥熱,沸騰,對于鋪天蓋地卷席而來的危險冷寒,臺上勁舞炫酷的靳天渾然不自知,她只那么一瞬覺得有些陰涼,但剎那便忽略個干干凈凈。
散發自身致命的魅力,揮灑沁出的澤澤香汗,靳天沉浸在這種肆無忌憚的瘋狂里,幾近忘我的難以自拔。
直到被人大力的拽住胳膊,靳天頭翹著呆毛,傻傻的抬頭,都一臉懵逼的沒能反應過來。
靳天:“???”呃呃呃,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誰拉住我了??
赫連梟獍甩開離得最近的一個,要攀附上靳天身軀的女人,眉眼陰騭狠辣凌遲過去,“…滾!”幽沉冷冽的吐出殺意。
那妖嬈的女人驚呼一聲,狼狽的跌在地上,在人群密集的空間里,不慎被人踩了幾腳,痛的眼淚花都逼出來了,她慘叫連連,心底騰起惡狠的怒氣,抬頭就沖著赫連梟獍罵道:“神經病啊你!推我干什…”罵聲還沒落音,便戛然而止,女人就被赫連梟獍峻冷妖孽的面孔給驚艷到,直接看呆滯了,很快她被對方一個眼神激靈的縮了縮脖子,低著頭沒敢抬起,心臟擴散開超出負荷的恐慌。
冷睨著面前硬是還沒回神的紈绔少年,赫連梟獍眉峰一擰,如同一位暴君,粗魯又霸道的將靳天扯入懷中!
靳天只覺得整個人被一股子剛勁猛烈的力道拽的往前沖,下一秒就磕入一副寬闊的鋼筋鐵骨,頭部和臉部被撞擊到僅僅是麻了下,可鼻子狠狠的蓋上去,就好像是被碾壓了似的,這種痛真的是直直的叫靳天眼淚飆了出來,“嗷…握草…”靳天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躬著身,悶聲委屈的叫了出來。
尼瑪!好痛啊!
靳天眼淚模糊了下視線,很快豆大的眼淚掉下來,她的視野便恢復了清晰度。
心口憋了一口怒氣,皺眉抬眸,將妖孽冷邪的一張臉映入眼簾,當看到是誰后,靳天表情錯愕了下,就這么僵在原地。
“夜…梟獍?”靳天詫異的擠了下眉,旋即戲精似的幽怨瞪眼,“好巧啊!靜哥哥,你這是在玩突然襲擊?拜托,能不能溫柔一丟丟!?我的鼻子都被你害慘了!”說著,靳天瀲滟的眼睛還有些泛紅。
赫連梟獍對他的抱怨回以一個森寒的冷笑,“跳的很開心?你的腿是真的想廢掉?”
這句話傳送到靳天耳朵里,要多陰霾有多陰霾,要多陰狠有多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