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熊甲幾人不可思議,瞠目結舌的驚愕表情之下,赫連梟獍拎奶貓似的將靳天拎去了醫務室。
渾渾噩噩的四人二丈摸不著頭腦的跟上,眼前一派玄幻,險些不知今夕何夕。
我是誰?我在哪?我看到了什么?!
這不可能!!
梟少就這么饒過靳天了?還很好說話?最重要的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放以前你見過梟少對誰這么寬宏過?
“靜哥哥”
“大寶貝兒”
“啊…嗯…快點,再快點啊…”
“我撐不住了…”
“呃,不不不,不行,太快了,慢點慢點,再慢點,穩一點,好晃…”
“嗷嗚,靜哥哥,你好粗魯啊,疼疼…疼,哎呀,我要疼死了!”
“我胳膊細腿,手無縛雞之力的,可經不起你這么折騰。”
“能不能…”被赫連梟獍暴戾拎著的靳天,一路作妖,叫苦連連,株麗精致的臉糾結成一團,眉宇不滿的擰皺,澄澈漂亮的藍色眸子仿若星辰,干凈的能清晰投影出間距毫厘之人那張寒漠妖孽的臉孔來,五官棱角銳利,薄涼到了極點。
“閉嘴!”赫連梟獍陰翳狠瞪過來,滿臉黑云霧集,陰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水。
被兇了句,靳天縮了縮腦袋,又不怕死的撇嘴道:“我疼嘛,不說的話怎么轉移注意力,再說了,我長了一張嘴,就是要說話的啊,靜哥哥,咱們能不能講點道理?”
赫連梟獍驟然停住身軀,冷笑嗜血,“我就是道理。”
“你再叫一個,我就將你從樓上扔下去,哪里都得廢!”說著,長臂揚了揚,叫靳天大半個人都伸出了圍欄外邊。
這個危險的角度,高度,赫連梟獍要是松手,靳天就會臉朝地面摔下去。
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會毀容!!!
靳天驚恐的捧住自己漂亮的小臉蛋兒 瞪眼看著赫連梟獍,三分抗拒,三分控訴,三分幽怨,眼角還余下一分妖冶的冷。
最后那叫一個老老實實的點了頭,并且乖張紈绔的往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閉嘴手勢,眨眼睛,乖戾無辜的不行。
“哼。”赫連梟獍瞥開視線,面癱的臉龐,線條深邃,冷硬妖孽。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靳天眼尖的捕捉到赫連梟獍耳朵一小部范圍,透出了深粉,可再看過去的時候,毫無異狀,這叫靳天納悶的擠了下眉眼,一度認為自己眼花。
她已經被痛到神經模糊了?
靳天:“…”可啪,凡體太可啪了。
到了醫務室,靳天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赫連梟獍粗暴的扔在了病床上!
這慘絕人寡,拋物線的一扔,靳天頓時東倒西歪,齜牙咧嘴起來,“嗷…”帶著哀慟慘叫,聽在人的耳朵里,都不由生出心疼。
所幸病床夠厚實,夠寬敞,不然這一下,靳天就得直接飆出淚花來。
靳天因為痛,抓住黑色袋子的手更用力了,袋子上的蝴蝶結有幾分脫落的趨勢。
“給他看看腿。”赫連梟獍冷沉的對姚玥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