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要么直接被處死,要么便是消失無蹤。
許一急聲道:“殿下,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要害云先生,我真的沒有…我這就去跟九皇子解釋…”
“站住!”
司徒宴冷聲叫住了許一,“你這個時候過去解釋,只會雪上加霜。”
許一張了張嘴,一時無措:“那怎么辦?”
司徒宴只覺得頭疼,他揉了揉眉心皺眉道:“知不知道老九他們什么時候回京城?”
許一連忙說道:“我剛才問過云先生,他說他身上傷勢還沒好,可能還要再等幾日。”
司徒宴聞言想了想沉聲道:“讓人留意著老九和她的動靜,想辦法和他們同時啟程回京。”他頓了頓道,“稍晚些的時候,你去尋云卿,告訴她我身子難受,最好是當著老九的面,讓她來替我看診。”
“去的時候帶些東西,越貴重越好,而且當著老九的面招攬云卿為我所用。”
許一聞言面露疑惑:“殿下,您這樣,九皇子豈不是會更懷疑云先生…”
“不會的。”
司徒宴沉聲道:“老九性子多疑,云卿昨夜來救我的事情恐怕未曾跟他商議,他自然會因此懷疑,可是云卿畢竟是他身邊之人,輕易不能舍棄。”
“你只要表現足夠的熱切,甚至多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情,老九就會覺得是我們故意在挑撥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
司徒釗那人自負至極,只要他疑心是他們故意挑撥離間,自然就會對云卿多幾分親近。
到時候云卿自然便能安全。
許以聞言這才明白自家主子用意,連忙說道:“我明白了,主子放心,我立刻就去。”
云卿在房中休息了一日,到了傍晚時,她正準備去找司徒釗,跟他商量回京的事情,還有回京之后的一些安排時,司徒宴那身邊近侍就捧著一堆金銀前來探望她。
云卿看著許一帶來幾乎堆滿了院子的東西,皺眉:“這些東西,什么意思?”
許一忙笑道:“這些都是我家主子為了感謝云先生救他性命的謝禮。”
云卿沉聲道:“謝禮中午你們已經送過了。”
“那點東西怎么能夠?”
許一說道,“我家主子乃是金貴之人,豈是那些金銀之物可比,云先生救了他性命,就是送再多的謝禮也難表達我家主子對您的感激之情。”
“我家主子說了,您于他有救命之恩,他欠您一份人情,只要您愿意,就算是再珍貴再難得的東西,他都能夠替您尋來。”
云卿聽著許一的話,直接皺眉,剛想說話,就見到從院外走進來的司徒釗。
許一也同樣看到了司徒釗的身影,話音一轉說道:
“云先生,您醫術高超,怕是連宮中太醫也有所不如,我家主子自昨夜寒疾發作之后,身體便一直有些不適,不知道能否請您過去替他看一看?”
云卿看了眼臉色難看的司徒釗,眼色也是沉了下來。
她如何看不出來,許一這話抱著挑撥離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