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陽植對姜錦炎的態度算不上好,卻也不算壞。
只是就像是陌生人一樣,言語之間帶著一股子疏離。
姜錦炎聞言也不惱,他只是對著魏陽植道:“王爺和我盛家雖然一直沒什么來往,可是我卻對王爺慕名已久。”
“當初皇太女還在朝時,就曾稱贊王爺智謀不輸陛下,如今王爺偏居一隅卻不自艾自怨,錦煊佩服。”
魏陽植原本云淡風輕的臉上猛的一頓,手心瞬間握緊。
他微瞇著眼看著姜錦炎淡聲道:
“盛家主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本王身子孱弱,方才跟陛下請旨離開京城前來這皇莊修養,兩年時間都不曾外出,又怎當得起盛家主這般夸贊,至于皇太女,她是天人之姿,世間罕有的鳳命之人,本王怎能與她相比?”
魏陽植說完之后,就伸手捂著嘴邊低咳了幾聲,然后直接伸手比了個送客的姿勢。
“本王身子不好,實在不能招待盛家主,還請盛家主見諒。”
“馬欽,送盛家主出去。”
魏陽植話音落下時,旁邊一直守在魏陽植身邊寸步不離的那個人便直接上前,擋在了姜錦炎身前。
姜錦炎看著那人臉上毫不掩飾的防備,突然輕笑出聲:“一個能在親姐姐登上皇位之后拒絕他人施舍的榮華,決然隱退于皇城之外,隱忍蟄伏兩年之人。”
“一個明明兩年未曾入朝,看似活不過而立之年病怏怏隨時可能會丟命,實則卻在皇上、眾臣眼皮子底下,掏空了皇莊地底練兵以圖他日大計之人。”
“他當真聽不懂我的話嗎?”
魏陽植猛的抬頭,瞳孔放大的看著姜錦炎。
而那馬欽也是臉色一變,手指已然放在了腰間掛著的劍鞘之上,仿佛魏陽植一聲令下就會取姜錦炎性命。
姜錦炎卻怡然不懼,只是對著魏陽植說道:“王爺,我今日是帶著我盛家的誠意而來,想要幫王爺重歸朝中,王爺確定要拒絕我盛家的示好?”
魏陽植緊擰著眉心看著姜錦炎,試圖從他臉上看到一些蛛絲馬跡來。
可是姜錦炎臉色卻是半點異色沒有,就那么任由著他打量。
魏陽植收斂了之前偽裝出來的溫和,寒聲道:“盛家主到底想做什么?”
姜錦炎揚唇:“我說了,我是來幫王爺的。”
見魏陽植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姜錦炎淺笑著道:
“王爺不必懷疑我是受人指使前來試探于您的,我如果真想要害您,根本無需走這一趟,只需要將您私下練兵,收買太醫偽造病情的消息告訴皇上,我想皇上哪怕再顧及姐弟情義也斷然不會留您。”
魏陽植當然相信姜錦炎的話。
魏寰的性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初她逼死父皇,害死幾位皇兄,甚至為了奪權從未有半點留情過。
對她來說,什么姐弟情義,什么親人之情都只是無用之物。
要不是他當初主動示弱表示支持魏寰登基,甚至不惜用藥物損毀自己身子讓得自己一副孱弱短命姿態,魏寰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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